那日之后,林大虽然也买了一些小礼品讨好赵氏,但是由于他手头银子有限,只不过是一些便宜玩意,不但不能和唐越萌穿着打扮以及首饰想比,就连那天比之唐越萌送珠钗都不如,赵氏面上虽然不显,心中却着实将林大埋怨一遍。
林大已经为了自家店铺焦头烂额,唐越萌虽然表面上安慰他,实际却是让自己老爹暗中出面,让几个多年老朋友囤积货源、提高本金,就连那一半货物也不赊欠给林大,林大几次奔波,都被几家老客户借口生意不景气轻描淡写推了回去,林大无计可施,加没有心思去讨好赵氏,惹得赵氏越发不爽。
唐越萌向来是个察言观色主,眼见赵氏过来看望林家公婆时候,耐着性子陪他们说话,见她望着自己目光不是充满怨恨,心中已经大概了解这对奸夫淫、妇之间怕是出现嫌隙,她暗自计划着自己下一步行动,那就是充满委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是唐大律师病了,病很严重,每日里动辄咳嗽、走路摇晃,宋老爹异常惊慌,带着唐越萌到县里就医,大夫见她这副样子,也诊断不出到底什么病,听着唐越萌像祥林嫂一般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自己小产之后身体没有调理好啦,之前受了惊吓老是心神不宁啦之类,也就顺水推舟说着这些,开了许多药给她调理身子。
接下去日子唐越萌就卧床不起了,于是宋老爹和林三、林小妹三人如临大敌,唐越萌内心忏悔下,这三个人每日轮流照顾她,院子里小炉子天天煎着药,满屋子都是药味道,时间一长,不但林家公婆,就连林大都有些头痛,只不过碍着宋老爹不能发作罢了。
唐越萌见时机成熟,又开始同赵氏打起心理战,她要离开林家还要借助这个贱妇手,于是某天赵氏来看望唐越萌时候,唐越萌便拉住她手滔滔不绝念起经来,什么自己内疚啊,如今不能照顾公婆和相公,反而要让他们操心,万一有什么病气过给他们,自己后悔莫及,言语之间又隐隐约约透漏林大对自己体贴,让自己好好养病诸如此类消息。
于是赵氏离开之后,就开始思索对付唐越萌办法,她自从听到唐越萌秀恩爱之后,对于林大和真娘恩爱深深憎恨,心中一直想着怎样打击真娘办法,如今听到唐越萌这番话,心中一动,如今真娘依仗无非是公婆和林大对她纵容和宠爱,若是自己能够挑唆林家公婆和林大借口生病将她撵出去,对于真娘这是一个致命打击。
于是赵氏便开始游说林家公婆,她知道林大是林家公婆软肋,于是便天天开始吹风,什么今天听到大夫说真娘病很难医治,明天听说这病会过给病人亲近之人,后天说这病会闹家无宁日之类,开始时候林家公婆考虑亲家公还这里,坚决不同意,耐不住赵氏天天吹风,说煞有介事,想到自家儿子,慢慢也就松口了。
于是某天,林家公婆拉着林大等人一起过来和宋老爹拉家常说些掏心窝子话,什么林大是家中顶梁柱啦,小夫妻两个很是恩爱啦,真娘病还是单独静养比较好,宋老爹自然不是傻,他怎么听不出林家公婆言下之意,只是不发一言,看他们如何表演。
林家公婆眼见宋老爹油盐不进,互看一眼,只好明着说了,“亲家,真娘如今病严重,不如回家静养,林家人口多,怕吵吵嚷嚷让她无法好好休息。”宋老爹冷笑一声,看着林大,“你怎么样说?”林大知道爹娘意思,心中虽然觉得过分了些,但是他也不会忤逆爹娘意思,只好表示赞同,“爹娘说也有道理,小婿每日忙于铺子,也没时间照顾真娘。”
宋老爹已经气脸色发白,“真娘如今病体沉重,如何经得起路上颠簸,你们放心,我宋家还有银子,还养得起女儿,我自会去县里租个房子,好好为真娘调理身体,你们好自为之。”
宋老爹说完之后,大踏步回到唐越萌屋子,开始收拾行李,唐越萌见自家老爹脸色发红,神情愤怒,知道自己计策成功了,想必自己已经被公婆撵了出来,脸上却是一副无辜可怜模样,“爹爹,你收拾行李去哪里?难道你要离开真娘?”
这个时候,林家公婆、林大林三林小妹以及赵氏全部都来了,纷纷劝说宋老爹,宋老爹去意已决,只是碍于不能让唐越萌知道林家公婆嫌弃她带着病气,缓了口气,柔声说道:“真娘,你病体沉重,爹爹还是带你去县里居住,那里离药铺近,对于你调理身体也很好。”
唐越萌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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