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太师眼中深意她岂会不知,那是志必得拉拢之意啊,而太子对于慕容太师表面恭敬其实心中暗藏杀机,自己那就是个夹心饼干,先不论自己是个女子,就算有小鸟又怎么样,还不是飞鸟良弓藏,终鸟飞蛋打。
走出承恩殿,两人携手走到御花园,公主见唐越萌满脸严肃,正要问她怎么了,身后传来一声呼喊,“驸马且慢,”唐越萌回头望去,正是太子,笑吟吟向自己走来,尼玛满脸笑嘻嘻,不是好东西,非奸即盗,唐越萌立即满脸笑意迎了上去,“太子殿下,有何事呼唤微臣?”
太子哈哈一笑,颇有些信陵君孟尝君豪迈格调,上前一步挽住唐越萌衣袖,亲切说道:“你既已经是敏儿夫婿,也就是我妹夫,既然如此,不必多礼,不如去我太子府中饮酒几杯。”
唐越萌还未答话,公主已经盈盈一笑,“太子哥哥御厨技艺颇佳,敏儿已经想念很久。”唐越萌转念一想,与其晚上自己要面对那个恐怖至极同床,不如就去太子府中饮酒,不但能借口喝醉了避过今晚,自己再小心一点,曲意奉承,能讨得太子欢心,对她百利而无一弊,心中感叹一声,自己洗白历程看来是前路漫漫无比艰辛,真是一纸荒唐言满把辛酸泪。
太子府中揽月台是一个绝佳场所,揽月台,顾名思义就是站台上可将明月揽入怀中,揽月台是白玉巨石筑就,隐约光华浮现,与天上明月共争清辉,四周奇花异草争相开放,空气中一阵暗香浮动,当真是沁人心脾。
太子府御厨厨艺当真不是泛泛之辈,几道菜肴虽然简单,却是色香味俱全,太子命令服侍太监拿出自己珍藏良久佳酿给自己和唐越萌满上,举杯道:“兆廷啊,来,今晚不醉不归。”唐越萌连忙起身,恭恭敬敬将杯子举过头顶,“殿下,您先请。”
太子见唐越萌态度恭谨行为恭敬,心中满意,举起手中杯子一饮而,然后见唐越萌也一饮而,暗暗点头,自己这个妹夫虽说容貌俏丽俊秀,有些女相,却是豪爽之人,不由又高看几分。
三杯酒下肚,太子见公主有些乏味无趣去揽月台下赏花,四周都是自己心腹,开口说道:“兆廷啊,本来我想请求父皇给你一个正经官职,方不误你一身才华,只可惜慕容太师……”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一下,唐越萌见状也配合皱皱眉,做出一副无奈样子。
太子见自己话达到目,立即话锋一转,“兆廷啊,玉不琢不成器,你且翰林院安心供职,待到有合适机会,我一定向父皇举荐你,”说完微微一笑,“我这个妹妹自幼被父皇宠*,我也很是疼*她,她若是有什么不到之处,你可要包容。”
唐越萌知道这是太子向自己暗示,他和这个妹妹感情很深,自己作为他妹婿,那也就是他自己人,立刻笑着点点头,“公主温柔贤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殿下放心,兆廷对公主之心,日月可鉴。”言下之意就是,老娘对您忠心日月可鉴,您老放心去吧。
太子城府颇深,自然听出唐越萌话中深意,他对于唐越萌聪明伶俐是喜欢,微微颔首说道:“兆廷啊,今日殿上听你说起读过慕容集?可是真?慕容太师确实惊采绝艳,兆廷对他可是久仰已久?”
唐越萌心中知道这是太子反复试探自己,她当即正色道:“殿下,兆廷虽然读过慕容集,却是*读刘向序杂事,其中有一句微臣是喜欢,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太子呵呵一笑,举起酒杯一饮而,“来来,兆廷,再喝几杯。”唐越萌知道太子这等狡猾之人自然不会轻而易举信任自己,只是稍微去了点疑心罢了,来日方长,她也不急于一时,常言说得好,谋定而后动。
两人觥筹交错,几杯酒下肚,这梨花白后劲十足,绕是唐越萌酒量还不错,也有些头晕目眩,她轻抚额头,起身深施一礼,“太子殿下,兆廷不胜酒力,不能陪太子兴了,臣告退。”
太子清浅一笑,微微点头,起身走到唐越萌面前,“兆廷还好吧,”然后命令随侍太监,“驸马有些醉意,去请公主上来。”“是。”
唐越萌站起来,微风一吹,脚下有些发软,此时一名小太监送上醒酒汤,不小心撞了唐越萌一下,唐越萌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太子见状,连忙伸手她腰畔轻扶一把,两人身形接近,太子只觉得这位驸马颇为清瘦,细细腰身盈盈一握,鼻端传来一阵若有如无幽香,心中忽然一荡。
唐越萌吓得酒已经醒了一半,连忙站稳,后退几步,低垂眼睫镇静自若道:“兆廷酒量甚浅,让殿下见笑了。”太子不动声色敛去眼中惊讶,微笑着说道:“兆廷谦逊了。”此时公主走上台来,唐越萌依旧一副波澜不惊模样,携着公主告辞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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