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躲避到其他地方事。
齐月秀一听这个事儿就叹气:“知道了,悦琦你也要注意自己安全哪。本以为事儿都结束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意外,又要躲到外面去。金涛也是太可怜了,你别担心我和你爸,我们都听维谦安排。”
罗悦琦答应着,又说了莫维谦给金涛请医生事。
齐月秀又是一阵感叹:“这个维谦还真是讲义气,金涛与他也没沾亲带故,还肯这样为他着想,花这么多钱,当初我就说他为人好,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好。可惜,你们没缘分,虽然不知道他家境到底如何,咱们家也攀不起高枝儿,要不就冲这小子人品我和你爸也是一百个乐意呀,太难找了。不过,悦琦,就是没有莫维谦我和你爸也不赞成你嫁给金涛,不是我们没良心,而是将来大家都受罪,我们宁可把家里钱都给他让他治病,也不想让你和他成一辈子怨偶!”
“妈,事情都还没决定呢,您先别操心了,等都安稳下来之后再说,你和爸千万保重,不用担心我,我这里安全得很。”
母女两个又说了半天才挂电话。
罗悦琦回到病房也不敢和金涛说外国专家事,怕他有抵触情绪,只是陪着他聊天儿。
董源见莫维谦满脸喜色地进了办公室,也开起了玩笑:“昨天你留宿医院,看样子这一夜过得挺滋润哪。”
“那是自然,悦琦向来对我百依百顺。”
董源奇怪了:“你们不是分手了吗?”
莫维谦爱搭不理地说:“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说分手、分手,我什么时候和悦琦分手了,见不得我好?”
“我哪有那个意思,是我理解错了,你是没提过,都是罗悦琦单方面提出来,你没同意就是了。”
“董源,趁我心情好你就得瑟吧,我要请几位国外医生过来,你准备好人员接待和保护。”
“维谦,你请医生是为了金涛吧?你还真卖力气,至于吗!”董源也很意外。
“你懂什么,金涛不好,悦琦能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吗,案子解决之后她能和我走吗?”
董源有些傻眼了:“维谦,如果我没领会错你意思,你这是要动真格儿了,你想娶罗悦琦?”
莫维谦状似随意地说:“看不着想得慌,身边儿就好受,不娶还能怎么着?我也想过了,结婚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吗,娶谁都一样,何不娶一个让自己高兴。”
这口气吹大了吧,瞅那眼睛底下黑眼圈儿也不像娶谁都一样意思呀!董源没好意思戳穿莫维谦,但也不太爽他这样自吹自擂,于是又问:“那我看你可有得等了,金涛一天不好,罗悦琦都不会和你有结果,再有你也不是不知道,罗悦琦从始自终就是要抱你恩,现你也没了借口,人家能答应吗?重要是你身份也让人觉得望而却步啊。”
“蠢材,难怪你找不到老婆,自己想要就必须去努力,悦琦一开始还不愿意接受我呢,现如何,还不是成了我女人!你一会儿让人去悦琦家里把她父母接到我姐那边儿去,让她帮着安排住处,照顾生活起居,就说是我未来岳父岳母,伺候不好她这辈子也别想当姑姑了。”
董源大吃一惊:“你真决定了?那我用什么理由去接他们,谁能随随便便就和别人走啊!”
莫维谦得意一笑:“你去就是了,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他们肯定会和你走,你就说是为了保护他们安全就行,多余一句都不用说。悦琦父母要是站我了这边儿,我就不信她能不顾家里人感受嫁别人去!”
“我看你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吧,你根本就是变相绑架罗悦琦父母,工作做不通你能让他们回来吗?”
莫维谦哈哈直乐:“你这会儿又变聪明了?有我姐还怕做不通工作吗,不过是时间问题,到时悦琦要是着急了,我自然可以也送她过去让,他们一家人团聚。”
罗悦琦要是去了可真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了。
董源摇头说道:“你这还叫娶谁都一样呢,费这么大周折。不过,我看事情可没你想象得这么简单,罗悦琦那丫头主意正得很,脾气还倔,能轻易就被你牵制住吗?”
“难道我就这一个方法吗?你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悦琦我还不了解,你等着看吧。”
之后,莫维谦不再谈自己私事,而是开始交待工作。
“检察院已经明摆着要袒护刘阳那帮人了,不过等口供都齐了他们也要走程序起诉,现就差刘阳人大代表身份了。”
董源也知道:“市人大那边始终不批准逮捕,里面恐怕也是有事儿。”
“我说过名静市已经烂到根儿上了,只是还要再看看,挨个试试,别冤枉了一个好人。人大不批不要紧,想办法直接罢免了他人大代表身份,刘阳是区里提名选出来,让书民派人去查选民登记表,只要肯联名提出罢免直接就给2万现金,事儿成了每人再加3万,我就不信疏通不了这个关节!”
原来莫维谦那天和他姐说还要败家是这个意思,不过也别说这案子办还真费钱!董源听完立即就去照办。
莫维谦独自坐办公室里,乐滋滋地回忆了一遍昨天晚上美事儿,这几回分分合合昨天见到罗悦琦时候都有了答案,自己是真离不开这丫头,记得那天罗悦琦说要和金涛登记,自己脑海中第一个想法儿居然是想和她同归于!
后来分开几天,他认真地思考了两人之间关系,想通之后,也就未雨绸缪地把要执行计划也制定了出来。
想到这儿,莫维谦都觉得好笑:自己也真是不容易,娶个老婆还要走一遍三十六计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点累着了,今天就码这么多吧,大家早些休息。
ps:光光还是困哪,管睡到12点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