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亚宁,”叶崇磬也不抬头,“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可热豆腐放冷了再吃,可能味道就不对了啊。”
董亚宁想了想,说:“是这么个理儿。”
“N37那块地……”
“怎么?”董亚宁眉一展,似笑非笑。
叶崇磬点了下头,说:“你说放就放了,就很利落。”
“所以,那边捡了那回大便宜还不算,又惦记上玉梨巷了?”董亚宁抬了抬身,将烟灰缸拖过来手边,却并不弹烟灰,笑眯眯,细长眼睛,眼角上扬,看上去,笑容美好而恬淡。
叶崇磬放下瓷勺。
“当我是软柿子呢?”董亚宁笑出了声,看上去是真心实意觉得好笑了。“可小心,捏软柿子不要紧。吃软柿子也不要紧。要是冰了肚,落下病,我可也不落忍呢。”
叶崇磬眉眼间也全是笑意。
董亚宁看他几眼,说:“我明白。”
“我就是怕你太明白了。有时候,糊涂点儿不是坏事。”叶崇磬将董亚宁碗也收了。
“又给我上课。”董亚宁略有些不耐烦,“糊涂?人太岁头上都敢动土了,我还不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犯太岁?”
“不看僧面看佛面。”叶崇磬洗碗机调到合适档位。喷溅水花打透明玻璃窗上,力道十足。
董亚宁哼了一声,一把将手里烟盒对着叶崇磬扔了过去。
叶崇磬收了,眼睛却转到别处,扫了一周,问:“有开了酒嘛?”
“鲜。你也有半夜找酒喝时候。”董亚宁撇下嘴,说:“昨儿晚上开了一瓶,我就喝了一杯。太难喝了。什么东西啊,好意思说是3年性价比高世界酒,能酸掉牙——不信?不信你尝尝。”他说着站起来,打开空荡荡酒柜,拿了那唯一一个酒瓶出来,放餐台上。
叶崇磬回手拿了鼓肚玻璃杯放过去。看着餐台上瓷器,问了句:“又是芳菲送你私人珍藏?这么好东西。”
“言下之意,这么好东西,不拿去淘换钱,给我用了,牛嚼牡丹了是吧?”董亚宁开了酒瓶。两只酒杯里分别倒入浅浅一汪,一手一杯,递给叶崇磬一只。
叶崇磬笑着,说:“你呀。”
“叮”一声,两只酒杯碰到一处。有一点嗡嗡余音。
董亚宁抿了一口酒。
其实这酒没有他说那么难喝。反而是开始味道淡淡,余味却是越来越浓,果香之后,有可可香。
“亚宁,”叶崇磬晃着酒杯,看这暗紫色酒液。
董亚宁又抿一口酒,叶崇磬叫了他一声之后,目光炯炯看着他,这眼神,令他没来由有种特别预感。他听到叶崇磬说:“还真难为情……而且这样有点儿奇怪。”
董亚宁酒杯又碰了叶崇磬手里杯子一下。这余音袅袅嗡嗡声中,他问:“你看上了个女人?”他将杯中酒全都倒入了口中,也看着叶崇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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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我这里跟大家一起辞旧迎。让我们把兔年乐幸福累积起来,即将到来龙年里,幸福乐加倍!祝你们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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