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丧期,不能随意走动,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跑来跑去。”
“对不起。”屹湘吐出这三个字,轻飘飘。
“没关系。离去对他来说是解脱。病痛已经折磨了他很多年。”汪瓷生脸上没有太多悲伤之色,语气也很平和。
她低头拨了下戒指。那戒指有些松,一拨便剥离了原处。
她皱了下眉。
“嫁给他时候,我正生了一场大病,那大概是我一生中胖时候……后来戒指松了,经常不经心甩手间,戒指就脱落了。也怕丢,也嫌烦,索性不戴了。他就收好了,戴手上……所以,我们对戒,是相亲相爱他右手上……”汪瓷生手指轻动。
屹湘静静听。
她想,汪瓷生大约是,要慢慢导入正题。
明明跟她是没有关系事情,她听认真了,渐渐入神。
“他我困难时候,没有放弃我;而我他遭遇病痛、艰险时候,也没有离开他——屹湘,我首先要告诉你这些,想让你了解,忠贞对于爱情和婚姻重要性,我明白并且遵循。我婚姻存续期间,对内,忠于我丈夫;对外,没有破坏别人家庭故意。尤其是邬家。”汪瓷生温柔而坚定说。她目光很温和,温和望着屹湘。
屹湘却从这温和中看出了犀利,她说:“我相信。”
“不,你不相信。”汪瓷生说。
屹湘不语。
“你起码会认为,陈金素梅女士话,有一半可能性是真。另一半中又有一半是靠你对陈金素梅女士信任和了解认为她不会撒谎,而剩下,就靠你对我判断——从你看我眼神,我知道你起码会想——无风不起浪。是吗?”汪瓷生问。
屹湘想了想,说:“夫人,您这是难为我。”
“我不是为难你。而是,”汪瓷生缓缓说,“这对我太重要了。”
“夫人……”屹湘有些好笑,并且她真险些笑出来,管眼下这个气氛,笑出来实是不合适。
“我说过,不用叫我夫人。”汪瓷生忽然有些激动说。
屹湘愣住,眼看着汪瓷生面颊上因为情绪难以抑制起了红潮,甚至身体都有些发颤——她吃惊于汪瓷生几乎瞬间失去风度表现,这吃惊并不亚于目睹陈太当众失态……她见过那两人正面交锋,彼时镇定自若汪瓷生,怎么会对着自己时候,如此反常?
她没有叫汪瓷生夫人,也没有出声。
她抬手。
隔着衬衫,手指顺着颈间细细链子滑着,似乎这样简单重复动作,能让她摆脱一些不安……
两人间陷入了短暂僵持中。
“对不起,我有点激动。”汪瓷生好容易克制住自己心情,可看到屹湘小动作时候,她眼圈儿顿时发红了,带着鼻音,她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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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完毕。诸位晚安。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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