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随着节拍,他慢慢带着她、将她手放自己肩上。
低回舒缓音乐中,她逐渐跟上他不急不躁舞步——很娴熟也很潇洒舞步,很有个舞场老手架势……他从前总是不喜欢跳舞,让他跳一次舞,总是特为扭手扭脚不让人舞痛了……
她收了虚虚靠他肩头手,拂了下刘海。
他眼看着她气息平缓下来,攥着她手位置,稍稍往上些,手指扣她腕上珠镯处。
“有件事,我有点儿好奇……这处伤又算是怎么回事?”董亚宁嗓音压低,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声量说。就看着她神情稍稍错愕了下,便若无其事晃了晃手腕,溜滑小手臂他掌心骨肉团转,犹如冻僵后缓缓复活小蛇。
“你觉得会是怎么回事?”她反问。
他细长眼睛默默瞅了她一会儿。
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下巴动了动。他以为她要说什么,可她看看他,没有说。
“你不该是会想不开去干蠢事人。要真是干了,也总不会是,为了哪个男人吧?”他嘴角纹路随着每一个字吐露而深深浅浅变化着。
“这回你真猜错了。不好意思,还真是。”她自是看到他脸上是越来越冷,不乎漾起笑来。他越是刻薄刻毒,她就越是不能意。于是她轻轻巧巧小退半步,寸高水台过十二分跟白色镶珠鞋子划了一个好看弧度。“可那又怎么样呢?”
“你站住。”
她站了。
“什么时候事情?”他问。
她微笑着抬手对着远处叫她姑母回应了下,说:“董亚宁……”她回了下头,“那天谢谢你——我落了东西你那儿吧?什么时候方便,让人给我送来吧?我去你那儿取,好像不太合适。”
他看着她,“什么时候事?”
她已经后退,微笑着说:“什么时候……确切我不太记得了,伤口早就愈合了。早该去做个整形手术,就一直抽不出时间来。”停了下,又说:“那东西我要还。”
她说那么轻松,好像这两道都已经轻易迈过去了。
他没答应,也没再问。
宾客已经散七七八八,礼堂里有盛宴结束后些许繁华落寞。
他转了下身。便背对了这一室喧嚣过往。
醉醺醺哥们儿忽然大声叫着董亚宁过来,今儿一天没抓着你,过来喝酒……
屹湘听到董亚宁大笑着,说你们嚷嚷什么,现喝成这样,就不能等着晚上那顿一起,接着酒疯,咱们闹——洞——房?!
那声音像带着沙砾,听起来磨人鼓膜异常难受。
她走些……
直到将客人送差不多了,屹湘才松了口气。看着家人走后上了车,晚宴是家宴,都是亲近朋友和客人,还有段时间,应该可以休息一下。这一放松她就意识到自己抓着手包手涔涔全是汗。看着手包上亮片微微闪动,半晌才知道原来是手抖,不禁紧紧握着手包。
“上我车吧。”叶崇磬站她身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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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大家:
今天到这里吧。咱们明天见。
另,祝今天生日hxx1656君和rr生日乐!
还有,有几句话想说。放评区,想看请各位移步。放评区是方便我回头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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