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她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居然说出这么耸人听闻的话。
“师傅,那个,徒儿今日偶感风寒,恐怕今日不能伺候您了……”西凉茉脸上一窘,缩了缩腿,那人居然伸手进去摸她的大腿!
百里青冷嗤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微微施力,抓住了西凉茉被窝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手指在她脚踝一路往上慢悠悠地划着:“你以为我是司流风这蠢物么,你这小狐狸一撅尾巴,为师就猜到你肛门上新长了什么痔疮。”
你才肛门上长痔疮,你还内痔外痔,内外交困!
西凉茉伸手进被窝里面一把抓住他放肆的手,红着脸咬牙道:“师傅,天黑风冷,您不若早早回去安歇才是,明儿要上朝吧!”
这人的手往哪里摸呢,这还摸上瘾了!
百里青不知是否觉得摸得极为舒服,竟然轻叹了一声,眯着眼很是满意地答非所问道:“嗯,不错,香软玉质,柔若无骨,娇蕊初绽,靡靡不可言也,这么看不到,倒是比起看得到的时候别有一番滋味呢,到时候让小胜子。”
“九千岁,我是在和您讨论您明日上朝大计,不是和您讨论对食之技!”西凉茉根本抓不住某人长驱直入的手,原本还苍白的尖巧小脸上显出一种极为艳丽的红色来,几乎可以滴血了。
西凉茉咬牙切齿,暗暗发誓,迟早也要让某人尝尝这种在他人掌下窘迫之极的滋味!
百里青这才略微住手,懒洋洋地道:“为师交代你一件事,你虽然已经嫁入德王府,但是主要精力不必放在这里的内宅之事上面,只需要称病韬光养晦即可,主要精力还是必须放在靖国公那里。”
“嗯?”西凉茉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上一刻还在靡靡声色间徘徊忘返,下一秒忽然跳跃进入正事之中。
她好一会才道:“师傅上次交代我要接近他,如今我已经基本取代了西凉仙和西凉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疑问。
百里青淡淡一笑:“很好,既然你已经完成了这件事的一半,那么就把接下来的一起完成吧,为师要你从靖国公那里找到一块令牌,一枚刻着蓝家家徽的元帅令牌,这令牌乃是先帝所赐,据说可号令天下兵马。”
“师傅,你是想要操控整个天朝大军?”西凉茉一惊,随后又有怀疑地道:“一块令牌就能号令天下兵马?这也未免太过轻率了,哪怕是虎符都有两块,并且不同的大军所用虎符都不一样,这……”
“你说的没错,这块所谓的能号令天下兵马的令牌不过是个子虚乌有的传说,或者说只是一种象征而已,但是因为所有人都这么说,所以这块令牌才看起来那么值钱。”百里青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