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就在他毒发那日查看过他的秘密之处,她非常确定、肯定、一定地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走眼。
又或者……
“你根本不是百里青!”西凉茉忽然眯起眼猜忌又防备地看着他。
百里青挑眉看了怀里的小丫头片刻,随后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你这丫头方才是不是被本座弄傻了?”
西凉茉吃痛,又因他话中赤裸裸的暗示脸上瞬间泛起红潮,恶狠狠地瞪着他:“是啊,这个世上还有比我师傅更残忍、更可恶的大骗子么?”
西凉茉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这天下有几个人能冒充、敢冒充面前的这个大恶人。
西凉茉微红着脸,目光飘过跨间,随后立刻移开眼看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但是,你明明是天阉之身不是么,怎么会……怎么又长出来了?”
这世界上难道真有所谓雄阳再生之事么?
就算是在她上辈子的年代,这种身体器质性的问题也根本是一种无法解决的难题。
百里青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倒是从善如流地为她解答起来:“我并非天阉之身,只是多年前因为某些原因,我的师傅让我练了锁阳功,能让我看起来像天阉之身罢了,但是练习此功必须维持元阳童子之身。”
西凉茉满脸匪夷所思,居然有这种功,莫非就是医书上所谓的隐睾缩阳,练了这种功的男子能将自己的分身大部分缩进体内。
“但是从今往后,此功算是破了。”百里青懒洋洋地用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柔软的长发,幽幽地道。
西凉茉耳根子一热,但是片刻后,她忽然转过脸来目光锐利地盯着百里青:“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今天你会忽然决定对我……决定这样对我?”西凉茉一迟疑,还是不避不山,单刀直入地问他。
百里青半支着脸,淡淡地道:“因为时机已经到了,机缘巧合之下,为师得到了一次能彻底清楚我身上禁制和余毒的机会,但是若不能在服药运功调息后的六个时辰之内得到你的处子之血,那么我服下的解药就会变成最毒的药,让我身上的这印记瞬间蔓延全身,血脉尽破而亡。”
西凉茉一愣,目光落在他光洁的胸膛上,上面那颗诡异的‘树’果然已经缩小了不少,原本都已经蔓延了半身的脉络,如今已经萎缩到了他心口之上,色泽也没有如之前那般妖艳深红。
“你可以去找别人……”西凉茉刚想说话,忽然猜测到了什么,她眯起眼冷冷地盯着他:“你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拿我来作为这药引,这给你下药的人与我有血缘关系么?”
百里青看着西凉茉,露出个赞赏的目光来:“看来你果真是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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