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茉想要拒绝,粉润红肿的嘴儿却又被对方再次攫住,说不得拒绝的话。
“小奸细,听话,否则可别怪本座明日让你下不了床,更丢脸。”百里青没甚耐心了,低头咬住她,他可没心思去迎什么客,方才从老头儿身上又得了好东西,才想在小娘子身上试一试,正是心痒难耐,尽情享用身下美味的时候。
但今夜又是洞房花烛夜,他难得想要给她一场温柔而非疾风骤雨般的欢爱当礼物,所以便迁就着她,要不他早就提枪横扫八百里,让她只会娇吟流泪了。
西凉茉被他吻得脑子里一片浆糊,失却了往日的清明冷静,只迷迷糊糊地呢喃了声:“你……你说话算话……”
“当然,本座何曾说话不算话?”百里青眼底掠过一丝邪光,他只在床上说话不算罢了。
西凉茉羞涩地慢慢张开了腿儿。
西凉茉发觉了他专注的目光,便羞涩地咬着唇推他:“别看,你……你快点。”
话刚说完,她的脸儿更红了。
“很美的花儿。”百里青邪魅地低笑着吻上她的唇瓣,同时……
正是有诗为证: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
房内春情荡漾汇聚成凝重靡丽的香露,如点滴之水汇聚成江河,渐渐漫过满室的时候,一丝不甚和谐的凉风悄然从长湖的角落蔓进了房内。
初初房内之人都没有察觉,又或者更本不愿意去察觉。
直到这凉风越来越大,西凉茉若有所感地微微从百里青强健的臂膀中微微抬头,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对上一双圆鼓鼓的哀怨的小黑眼,那双小黑眼正来自床帐上立着的一只哀怨的鹦鹉,仿佛在控诉西凉茉抛弃它,与别人跑了。
当然,它通常自诩为苍鹰与凤凰所生的——鸩,而不是鹦鹉。
西凉茉可不习惯在这种时候还有什么别的人旁观自己的模样,鸟儿也不可以。
她伸手拍拍百里青的肩,绯红着脸儿道:“阿九,鸟儿在床帐里……”
刚刚说话,她就忍不住咬住了唇,她没想到在情欲里的自己声音潮湿柔软得像能出水一般,连自己听了都脸红。
九千岁殿下正卖力地享用自己的小狐狸,爽到点儿的时候,邪笑:“我当然知道有鸟儿在床帐里,还知道在你身子里。”
西凉茉忍不住大窘,没好气地一巴掌推过去:“我说的小白,小白在床上!”
这大妖孽脑子里就只会想这种事么,男人在床上的智商果然是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