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略为偏了偏俊美的面容,逼近西凉茉面无表情的俏脸,淡淡地道:“主将之妻女,会被献给敌方的统领享用,若是乖巧的也许只用伺候一个人,而那些自以为贞烈的,就会沦为所有士兵的寻欢作乐之物,直到死去。”
“女人的贞烈,有时候对于男人就是一种侮辱。”他低下头,捏住了西凉茉的下巴,毫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唇。
西凉茉瞬间睁大了眸子,眼中闪过阴狠的光。
她只感觉那人的唇极为冰冷,并没有一丝温柔,而是带着狂恣而霸道的气息。
这个吻,无关情欲,而只是一种宣誓与占有的标记。
所以,他在西凉茉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之前,就已经抬起了脸。
空气里传来牙齿狠狠咬合的声音——西凉茉张嘴就往他嘴上咬,但是因为他离开得太快,所以西凉茉没有咬中。
百里赫云看着她的表情,只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一只被激怒的愤怒的想要狠狠咬断自己咽喉的小狐狸。
他微微偏头,擒住她的手并不曾有一丝一毫放松,淡漠地道:“所以从你那愚蠢又可笑的举动看起来,九千岁似乎太过纵容你了,太过聪明又犀利的女人总是不讨男子喜欢,而激怒一个身为敌人的男子,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九千岁没有教你的这一课……。”
他顿了顿,声音凉薄而残忍:“那就由我来教你罢。”
随后空气里瞬间响起了衣衫布料撕裂的声音。
西凉茉瞬间瞪大了眸子,闷声不响地一抬头狠狠地朝百里赫云撞去。
对方被撞上之后,闷哼一声,略略偏开身子,再将她按下。
又是一声衣衫撕裂的清脆声音。
守在牢门口的侍卫们听见了那衣衫撕裂的声音,听见了女子愤怒的骂声和挣扎,听见了身体搏斗的声音。
暧昧而惊心动魄,让整座牢房的空气仿佛都粘稠起来。
他们涨红了脸,互看一眼,他们猜测过陛下留着那个女子的目的,但是陛下对她极为客气,表现出了对她极大的兴趣,同时还有足够的尊重,这让他们很是迷惑。
单谁也没有想到陛下竟然会在这种地方对对方动手。
侍卫们自觉地退了出去,站了一会,还是能听得很清楚牢房里传来的那些声音,始终还是又觉得很是不妥,便都齐齐退到了牢狱出口处。
若是西凉茉的内力还在,也许还有一搏。
但是如今……
实力悬殊的搏斗,向来没有什么太多的悬念。
“百里赫云,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的所为。”西凉茉的双手已经被她的腰带全部牢牢绑住,又压在了身后,如今上半身的衣衫早就已经衣不蔽体。
那些褴褛的衣衫间,有一片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露了出来。
百里赫云将她翻了过,单膝跪压住了她的膝盖,他轻喘着,这一场搏斗耗费了比他想象得要多的精力,身下的少女,即使没有了内力,在这样要被侵犯的时候,竟然爆发出了比他想象要大的得多的力量。
但是擒下了这样一只敏睿、看似温柔实则而暴烈的小兽,让他觉得颇有成就感,倒是不比攻城略地的快感差。
他伸手直接将西凉茉背后的衣衫撕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从纤细的颈项到窈窕的腰肢,他指尖在上面掠了掠,眸色渐深,亦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掌贴在了其上,感受那种滑腻得吸手的美妙触感。
这是他触摸过的最柔滑的肌肤,哪怕是最上好的丝绸也都没有这样吸手的触感。
“啧,九千岁倒是真会享受,只是,这般妙人,配着一个阉人,不觉得有些浪费了么?”百里赫云低头,在她肩头轻吻了一下,淡淡地道。
西凉茉眼底闪过一丝恶心厌恶的光芒,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讥诮恶毒地道:“老子就是让个太监上,也比你这个畜生好!”这样挑衅的话语让百里赫云眼中瞬间闪过森寒,他顿了顿,轻哼一声:“总是激怒男人,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原本也并不想用这般不入流的手段对你,只是你总有把君子变成畜生的能耐。”
随后,他径自伸手掀开了西凉茉的裙子,顶开了她的腿儿,随后淡淡地道:“记着,下一次,别做这种蠢事了。”
身下的那具娇弱的雪白身躯不断地颤抖着,传递着不甘、愤怒,还有无可奈何的怨恨,让他眼中微微地有些迟疑,这个女子和别人不同,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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