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宗看到了丝毫没生气,反倒大笑起来:“爷爷你看,孙子给你报仇了,报仇了!”
转头看向刘柳,他仇恨更深。
“放开她,我亲自来。”
刘明珠急了,尖叫起来:“冯宗你想做什么?这事与我女儿无关,有什么仇怨都冲我来!”
“你算什么东西!”
冯宗扭头,朝着几位大汉说道:“我先来,你们随后。”
说完他一脚将刘柳揣到在地,开始解衣服。这女人害得冯家如此,他一定要让她屈辱的死去。
刘柳嗤笑起来,一手插在衣兜里,无所谓的说道:“你们冯家都是不吃药不中用的家伙,你那地方能硬起来么?”
周围的质疑让冯宗一阵恼怒。对男人来说,对他说不行是比要命还厉害。他不想碰这肮脏的女人。但如今,他只能亲自实践,证明自己能行。
两下脱掉裤子,他套|弄下,然后扯下刘柳的裤子。将她提起来,仍在高架栏杆上,他欺身上去。
周围的人充满的兴味的看着,刘柳忍住□的凉意,这是最好的机会。
一直藏在口袋中的右手伸出,还是那把弹簧刀。
不过童老爷子担心她,叫人重新锻造下,如今它锋利无比。
与冯耀交往时日长,她知道冯家男人的习惯。随手一抓,拇指摁动开关,杀猪般的惨叫声传来。
老神在在的提起裤子,她将弹簧刀削下去。啪嗒一声,黄瓜掉在公路上。
然后,弹簧刀在冯宗右臂挂的孝上抹了抹,立刻光亮如新。
“我是直接捅了冯耀的黄瓜。至于冯致远的,是破了他一颗蛋,然后侧着捅穿。至于你最省事,一刀切。
看看你们冯家人,不是最爱用这玩意么?我也喜欢,所以才要切下来仔细瞧瞧。”
捏着黄瓜在冯宗眼前晃了晃:“你瞅瞅,多完美的收藏品。如果腌制起来,然后放上橄榄油和黑胡椒粉,肯定是一道美味的马鞭。”
说完她放声大笑:“可惜,我不爱吃这个。多脏的玩意,还是仍掉的好。”
捏起黄瓜,她举手抬过高架栏杆,然后松手。待下来时,右手中空空如也。
冯宗发出痛苦的哀嚎,这下他彻底没希望了。他不要步二叔和堂弟的后尘。
守候在两米外的大汉并没有制止刘柳的话语和动作。
冯宗急了,可他疼的没有力气,只能咒骂着:“你这个婊|子,我要杀了你。你们快过来啊!”
大汉纹丝不动。
“蠢货,朱书记就派来你们这一堆蠢货?”
如情人般的抚摸着刀锋,刘柳左右开工,给他俩耳瓜子。
“你才是真蠢,现在的冯家是累赘。你们手上多少朱家的东西,他能让你们活着?我和我妈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早就说过,你们会遭报应的!”
冯宗不敢置信,直到陪他来的人拍拍手。
“刘小姐果然聪明,今晚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抓住她,是刘明珠母女谋杀冯宗。”
大汉终于开始动了,刘柳拉住妈妈的手,走到高架桥边。
桥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如果跳下去,那还有一线生机。监狱的滋味她受过,明白事理的同时,付出的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代价。
那些狱友可不是良善之辈,肯教她都是因为她伺候得好。想起那些女人的手段,她绝不要进去第二次。
“咱们跳吧!”
刘明珠抱着女儿:“柳柳,妈妈在下面你抱着头。”
没等刘柳感动,警笛声突然响起。童局长带人赶到,荷枪实弹的一大车武警,没过几分钟就让这帮人束手就擒。
一直送他们的司机赶过来,交给她一把钥匙:“快走吧。”
“谢谢叔叔。”
刘柳捂着妈妈的嘴,退后一步上了车。发动引擎,她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
车子的声音被人有意忽略了,一分钟过后,童局长似乎才反应过来:“怎么少了一辆车,快去追!小张,你亲自去。”
张队带人开车前进,走出几公里后车子突然熄火:“妈的,怎么没油了,手机也没电。你们,电话还能打么?”
队员摇摇头,纷纷表示没带手机或者同样没电。
“走回去报告,让局长加派人手。”
两名警察悠闲地走着,根据他们这速度,半小时能走出去就不错了。
而那边的刘柳,则看到了两张改签的机票。
一个小时后,气急败坏的童局长要求加派人手。首都机场,飞往福州的航班照常起飞。望着远处灯火辉煌的城市,刘柳眼眶湿润了。
再见,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