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女人都想要自己的婚礼很隆重浪漫,之前那次,算我对不起你,我一定给你一场世纪婚礼。”
“沒必要啦,丁丁都这么大了,还办婚礼,人家要笑掉大牙了。”这也是实话的一部分。
“那……这件事就由你做主,你高兴怎样就怎样,但是我现在要给你一个任务。”
殷黎森拍了拍宋芷青的脑后。
女人微微抬头睨了他一眼,立马有所警惕,“什么啊?我很累的。”
“你脑子里尽是坏思想,我是说让你叫我一声……老公,快点,叫來听听。”
“……”宋芷青沉默了一下,结婚这么久以來,她好像真的从來沒有这样称呼过殷黎森,应该是打从心底里就不想承认。
“我……很奇怪诶……我饿了。”她试图想叉开话題。
“别跑題,你要是现在不叫,就别想吃饭了。”
“你虐待我。”
“那你叫什么不叫?我本來就是你老公啊,有什么奇怪的?难不成你还想着找别人做老公?”殷黎森故意板起脸,其实他知道宋芷青现在已经无力逃开他的魔爪了。
“你胡说八道,”宋芷青给了他一记白眼,烦躁道,“老公老公老公,行了吧?饿死我了。”
女人推开他,他也松了手。
吃过午餐之后,俩人在普罗旺斯的街头逛了一圈,计划着去巴黎一趟,然后再回瑞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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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终于回到家里,大包小包一车的东西,宋芷青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把结婚照拿到房间去挂起來。
因为要飞的缘故,他们沒有将婚纱照做成相册和水晶照片,只有一张大幅的钢琴面床头照是做好了的,其余的都是电子档,要回來自己找影楼制作。
宋芷青找來殷黎森,张妈帮忙,试了很多个角度,终于把床头照给挂好了。
“拍得真漂亮,少爷跟少奶奶简直就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那是,本少的英姿瞬间就把我旁边的人压下去了。”
“你觉得我很丑咯?站你旁边给你丢脸了?”
“我有这么说吗?沒有啊,我说什么了?明明什么都沒说。”殷黎森直接赖掉了。
“呵呵……”张妈掩着嘴笑着这一对,现在看來总算是像一对小夫妻了。
“哦,少爷,有您的一封信,上个星期寄來的。”张妈突然想起上个星期有一封信扔在门口。
“信?”这年头谁还用信啊?还是直接寄到家里來的,“谁寄给我的?”
“不知道,上面沒有寄件人的名字,地址也沒有,就写着殷黎森收,四个字,应该是哪个人直接扔在门口的。”
张妈本來也觉得奇怪,沒有地址,邮局不可能把信寄到这里來的。
“门口?”殷黎森与宋芷青对视了一眼,“去把信拿过來我看看,顺便可以准备晚餐,我们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