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色狼无赖流氓。”芙蓉公主一听这人又显出一脸痞子之色,虽是心知这人不是那等流氓无赖,却也是碍于男女之别,怎可任他轻浮,遂连忙收回被这人握在手中的金莲,面红耳赤地羞恼道:“你这人怎就这般没个正形,口无遮拦,真是该打。”
“该打吗?可臣刚刚还以为是公主殿下舍不得臣这一双妙手抚慰,方才一直装病赖在床上,好有机会与臣多多亲近的。”欧阳天娇点破了窗户纸,一眼调笑地看向那红着腮颊无比娇艳动人咬唇生气的主儿。
“呸,本公主干嘛要与你这色痞子亲近,是你美事想得多了吧?”芙蓉公主嘴硬地狠狠瞪了这损人一记,胸口内的小心肝自是咚咚咚地快跳了不少,怕是真被这人看出了什么心事,遂想站起来快点离开这人身边。
欧阳天娇见这公主殿下想走,不免挑起眉头翘起二郎腿,一眼笑意盈盈地坐在那里看向这正慢慢站起身来想逃跑掉的芙蓉公主,正等着这芙蓉公主自己不打自招之相。
此时刚刚半站起身来的芙蓉公主,侧头间看到这人一脸看好戏的坏笑之色,方才想起来自己这脚伤之事,不能让这人真发现自己在装病,那该多没面子,方突然一咬唇角做起戏来,娇呼一声又跌坐回暖榻上,泣声喊疼起来。
欧阳天娇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然会如此一招,无奈何连忙上前扶抱住芙蓉公主身体,略微紧张地问道:“公主怎么样?是、是真的很痛吗?”
“嗯,当然是真的,诶呦,刚刚这脚一落地还是有很痛吗,呜……本公主的脚要掉了吗,呜……”芙蓉公主皱着秀眉,极是撒娇地泣语哭腔道。
“怎么会,刚刚臣已经检查过了,公主这脚上腿上可都没有问题的。”欧阳天娇不免也皱起眉头疑惑道。看着这无病j□j的三公主,心下到还是怀疑起真假。但见这三公主死活都不承认自己是在骗人,她也不好真说破了,方只得无奈何地摇头间抱起了佳人娇躯,送其回到床中。
芙蓉公主被这人抱在怀中不免暗中偷偷一笑,忽动了动灵鼻,像是闻到了什么奇怪的气味,不免皱了抹眉头,又凑近了这人身体再细细地闻了一闻,抬头不解道:“喂,你刚刚去了什么地方?怎么会沾染了这一身浓重的狐臊脂粉味?”
“啊?我、我能去哪里,不就是那几个地方,兴许是、是那商铺老板娘身上的脂粉味传染到了臣的身上罢了。”欧阳天娇狡辩道,不明白这三公主是不是长的狗鼻子,想她一进门就先把外衣脱了下去,这人怎么还能嗅出味道来。
“呵,人家身上的脂粉味道怎么能传到你身上这么多,难道是你这色痞子看人家老板娘风骚美色,就与之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好事情,才讨得这一身浓郁的狐臊味回来。”芙蓉公主秀眉紧皱,妒恼地轻轻推打了这正怀抱着自己的人一记,娇怒道:“快快放开本公主,离我远一点,臭死了臭死了。”
“喂,公主大人可否轻点。”欧阳天娇也皱了眉头,心下不快地一把将这越说越离谱的公主大人放到床中,道:“公主大人的想象力真是叫人叹服,我不过是与那老板娘说了几句话而已,怎就被形容得像是什么采花贼人。再者,就算真是我左拥右抱吃完花酒回来,三公主也自是不必如此娇恼吧?哼,既然是公主殿下叫在下走的,那臣也就退下了。”言罢,便转身暗下白了这乱语之人一眼,径自拂衣背手间生气地向屏风之后走去。
看着那风流气语之人被自己气走了,芙蓉公主的心里既伤心又是恼羞,她才不相信这人身体上的浓香是与人说话传染上的,若不是与哪个浓妆艳摸的女人鬼混在一起,难道是桃子缠上了这人?芙蓉公主转念一想,又觉不对,桃子哪里来的这般庸俗厚重的脂粉香气,那一身浓郁的味道一闻便知定当是如父皇那些个春心浮动的妃子一般,臊气怀春得不行了。芙蓉公主越想越是醋味纷飞,也就赌气地也不再理会那离去人,一翻身便将锦被蒙上头脑闷闷不快的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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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里芙蓉公主对欧阳天娇都是爱答不理的,也吩咐不用她按摩脚踝了,欧阳天娇这心里面也着实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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