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猜到驸马与公主之间定当因那南宫世子闹翻了脸。可是夫妻吵架不都是床头吵床尾和吗?如何会闹到这般田地,还惊动了王妃和王爷他们,这不免要怪得驸马爷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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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深吸了一口气,见这也如女儿一般失魂落魄泪眼婆娑的三公主,不禁也心软了一些,回头对奴仆命令道:“来人啊,公主也定当旅途劳累,快请公主到准备好的主院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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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公主被搀扶着郁郁离开,老王爷不禁皱着眉头来到王妃身边,疑问道:“爱妃,这是唱的哪出戏码?此事何为?”
“呵,王爷你且全不用管,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还是让她们自个慢慢化解开的好。”王妃看着芙蓉公主离去的方向,不禁眯起一双皎洁的眸子,挑起一双柳眉暗暗轻笑了一记,回过身便径自向后屋走去。
“她们?”王爷皱了眉头,不解何意,摇头无奈何地叹了口气,自是不知自己这古灵精怪的泼辣王妃又在算计着什么,只要别慢待委屈了人家公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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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里芙蓉公主都一个人闷闷坐在屋里茶饭不思,心中自是担忧那带病离去之人,到是恨死了后知后觉的自己,怎就没看出这人在生病。
回想那几日她到也远远的查觉到那人的脸色憔悴,可是碍于颜面心结,竟然硬是没出口问一问他。
都怪自己太过薄情寡义了,回想自己每每生病之时,不都是这人寸步不离的守护在身边照顾着自己吗!而到了人家病倒的时候,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不说,却还狠狠的灼伤了她,恐怕她这病也定是与自己故意气她有关。
芙蓉公主越想越是纠结自责,不由得泣不成声,后悔起当初恶语伤人,不怪得王妃要如此对她。
“公主,你怎么又哭起来了。”喜鹊从外面端来了点心,一进门就看到哭成泪人的三公主,不禁愁容满面的上前安抚劝说道:“公主莫难过了,喜鹊从王妃那里打听到说是驸马爷的身体恢复得不错,想是再过些时日就能回来与公主团聚了。”
“你、你说的可是真话?”芙蓉公主听那人病好了,慢慢止了泣声侧目急问道。
“是真话,奴婢怎敢欺骗公主。还有公主,听说西藩王的世子和小郡主昨个也赶到了,你要不要与小郡主她们一起出去走走玩玩,想必说说话,到也能散散心情。”喜鹊端过食盘,送到三公主面前请食。
三公主用手推开了,摇了摇头,还是不肯食下什么,慢慢站起身来道:“本宫没什么胃口,也不想见什么人,若是他们来了便全帮我推了吧,我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是,奴婢已经推走了来了三四趟的南宫世子了,这人也真是厚脸皮,明知道公主殿下是名花有主的人,怎还这么大言不惭地总缠着公主。”喜鹊懊恼地说着,扶着三公主又回到床中躺下了。
“喜鹊,不许慢待了南宫世子,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芙蓉公主皱眉嘱托道。
“救命恩人?”喜鹊不解道。
“是,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我偷逃出宫遇到劫匪一事,南宫世子不就是当时救下你我的少年侠客吗?今时偶然相遇他竟又救了本宫一命,所以今后莫要再慢待了人家。”芙蓉公主一眼担心的出语提点道。
“天啊,奴婢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总觉得这南宫世子长得面熟,原来他便是三年前救了公主和奴婢的救命恩人。”喜鹊心里面不由得为驸马爷担忧起来,终是知道这两人为何会闹了别扭,恐怕是公主心中因南宫世子动摇了,想想也是,苦苦相思了三年的人儿突然出现,如何会不动摇,只是、只是公主如今已然嫁给了驸马,这旧人相逢又要如何是好。喜鹊不由得也唉了口气,见公主此时因驸马病倒而忧心忡忡,到不像是对驸马爷无情无意,不禁叹息道:“依奴婢来看,驸马温柔细心,对公主百般呵护,不比旁人为公主付出的少,还是要珍惜眼前才是。唉,看着公主这几日里因驸马生病寝食难安,奴婢们这心里面也是担心,可别这一个才好,另一个却又要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