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公主言语中的记挂,欧阳天娇不免自嘲一番,却不知三公主究竟把自己当做什么,这边语露记挂,那边却与别人成双成对,难不成想要自己与南宫玉都随了她一人不成。这样一想欧阳天娇又羞愤至极,皱眉不快道:“如此甚好,我即命小竹为公主换套新被褥。”说完,欧阳天娇便回手抽出被芙蓉公主拉住的衣袖,移开公主身边几步。
“不用麻烦,就这原本的就好,郡主的枕香散着我喜欢的香气,到能让本宫安心入睡。”芙蓉公主低下头,粉腮红晕嫣然妩媚道。
“是吗?若公主喜欢,就用这套也无不可。”欧阳天娇听郡主柔语,心到也忍不住柔软了一点,凝眉回过头深深看了一眼面前垂眸中的俏人儿,却怎么都看不透这丝丝牵绊的心,不免慢慢攥起袖中手掌,纠结一处。
“其实,我还想与郡主解释的是,本宫今日与南宫世子在梅园里真的没有什么,只是碰巧被郡主看见南宫世子为我暖手一目。”芙蓉公主抿唇喃喃的红着脸解释道。
“公主与我说这些作什么?”听到南宫玉的名子,欧阳天娇的心不由得又变得冷冷麻麻的,碰巧?呵,好个碰巧。想到早前的一目,二人双手相握取暖亲近的画面又清楚的浮于眼前,历历在目触痛人心。想来,这是被自己撞见了,若看不见时,却不知人家旧情人相见又是何等的腻歪。
“本宫、本宫只是不想让郡主和驸马误会,其实本宫的心里是记挂着驸马的。”郡主的冷漠表情,不免又伤了芙蓉公主,似乎她的心里极是看重郡主对自己的看法,又或许她直觉中已经把郡主当成了那个人。
听到公主所言,欧阳天娇微皱了眉,转眸又看向芙蓉公主,一眼疑惑。
芙蓉公主也正望着郡主,见郡主看向自己,方小心问道:“郡主可有驸马的消息?不知他可是好些了?”
“她很好,只是公主何苦如此?到让我费解了,难道是公主殿下已经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欧阳天娇皱眉拭问道,到希望芙蓉公主能给自己个痛快。坏坏爱:小情人,吃定你!
芙蓉公主脸色微红,垂眸嗔怪道:“这人怎这般无情,本宫的心里自是为他苦得断肠,相思成疾,这才会茶饭无味寝食无眠,可他却大了心的舍得抛下我一人,自个在外面逍遥快活。若本宫真告诉她,我的心里已经为了他移情,再也装不下别人的好处,他可会好端端的乖乖回来?”
听到芙蓉公主此言,欧阳天娇的心似乎寻到了一片光亮,如此言意,莫不是说芙蓉公主已经情归自己,这意思不是说自己已经把那个三年来盘踞在三公主的心里的南宫玉比下去了吗?
“公主的意思是已经放下了三年前的救命恩人吗?”欧阳天娇不确定的又重新问道:“若是这样你可真舍得离开南宫世子?”
“本宫与南宫世子根本从未真正在一起过,何谈得上离开二字。”芙蓉公主微皱起绣眉无比哀怨地看向面前相问之人,道:“那时与他说了狠话,纯属是一时斗气之言,不想竟然两两相伤,只不知他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若真绝情,本宫却也无话可说。”
“驸马的心里如何放得下公主?”欧阳天娇的心渐渐喜悦起来,唇角间不自觉已经荡起了笑意绵绵,似乎有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身份就这样急切地告诉给心爱的人儿,可却又畏首畏尾,怕是这刚刚才收回来的心,又让自己硬生生的推了出去,方只好又隐忍了下来,伸手慢慢拉住芙蓉公主的手,道:“好公主,我只等你说这句话,既然你真决定将心许了驸马,那兄长何愁归不来,想是过几日他便好好的回来跟公主认错了。”
听着这天娇郡主说驸马会回来,芙蓉公主的心里到也释怀了,她有种直觉,似乎驸马他并未走远,就如同与此时的郡主之神合二为一,莫非说……
芙蓉公主的心微微一颤,立时又想甩掉这等子荒唐的想法,想来驸马是男子之身,可这位郡主看起来也应该是个真女儿家吧,如何能混为一谈,莫是装出来骗她的?芙蓉公主有一瞬间真有点怀疑这位郡主是驸马男扮女装来寻她开心的。可是这话却不好直接问去,想到那次自己错认了驸马是女人,不是也差点闹出个笑话。若这次再认错,岂不让别人听去笑掉大牙,说她芙蓉公主有眼无珠,分不清男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