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时过中午,欧阳天娇方才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待得睁开眼时却看到眼前一双眸子正一刻不眨的看着自己。
“公主……”欧阳天娇还有些迷醉的轻轻唤道,似乎觉得这样幸福美满的时光似乎应该是在梦中。
“你醒了?”芙蓉公主柔语回问道,唇角微弯暗笑这人也真够能睡的,想来定当是这段被太子哥哥的婚事累得疲乏了,不免也心疼至极。
欧阳天娇缓了缓神,慢慢抬起略微沉重的头脑看了一下四周,却又觉不像是在做梦,不免疑惑道:“我、我怎么会睡在公主的床上?”
芙蓉公主嗔笑了一抹,道:“傻子,你是驸马,不应该与本公主睡在一起的吗?”
“啊?”欧阳天娇略微疑色,稍许这转不开镊子的脑袋瓜终于听得明白,不免会心一笑,伸手寻得芙蓉公主的手,紧紧相握,道:“公主的意思是我以后就可以不用住在那又黑又潮的小屋里了?”
听这傻话,芙蓉公主不禁轻瞪了一眼这突然愚笨极的呆子,道:“若你还想回去,本公主也不会阻拦。”
“呵,才不要,这里温暖舒适,锦被柔软,还有娇妻美人陪睡,傻子才会回到那里住,这回子就算公主想赶也赶不走我了。”欧阳天娇极是无赖的笑道,叹得自己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能打开这美人的心扉了。
看着眼前粉红的公主,欧阳天娇忍不住想要亲吻上这躺在身边如此真实可心的人儿,却被芙蓉公主伸手封住了嘴。
“莫要先美得忘形,且记得我要的实话吗?”芙蓉公主忽然冷了脸,挑起眉儿质问而上。
欧阳天娇一听,却也回想起来那温泉动情之时,芙蓉公主向自己索问的事,不免忧郁纠结道:“若我说了实话,公主会不会离我而去?”
“若怕我离开,你就打算这么不明不白的欺瞒侵占着本宫吗?”芙蓉公主微微皱起秀眉,反问着这人。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自觉是时候向公主坦白说明白这所有的事了,遂也慢慢坐起身来,靠在帐边,眼望床中薄衣美人,丝丝软软的带着不安的情绪,慢慢抬起手来将头上佩戴的髻冠轻轻的解摘下。
……
一头乌丝长发顷刻间便从这人的头上嫣然飘落而下,发丝柔柔依顺地披合在这熟悉的容颜上,衬托出这张另芙蓉公主别样动情动心的美色,虽是自己早就心中有数,可此时真真切切的看到这人在自己眼前亮了真相,这心里却还是不由得被小小的惊着了一下。
“你……”
“蓉妹妹可是想姐姐了?”待得现了原形,欧阳天娇慢慢抬眸,妩媚嫣然的对着惊着着的芙蓉公主美美笑了一记,释下那平日里装出来的沉音低语,软软柔柔的笑问向那床中看直了眼的相思之人。
“你……”看着眼前这笑意朦胧百变之人,芙蓉公主却渐渐红了眼,咬唇气着地质问道:“若我不逼着你,你还究竟想要欺瞒我到何时?”
“我……我还不是怕公主生我的气,不理我了。”欧阳天娇知道自己有错,叹了口气,求饶道:“天娇不是故意欺骗公主的,我却也想对公主表明身份,只是我、我也是有苦衷的。”
“什么荒唐的苦衷要让你这人男女混淆地如此戏弄本宫,本宫到想听听看。”芙蓉公主皱眉问道,她到要听听这北域的人究竟有何等的苦衷要让郡主女扮男装来当自己的驸马。
欧阳天娇咽下一口唾沫,知道有些事不能再存心隐瞒,方苦笑一声,无奈何道:“只因我哥哥在与公主成婚的前一夜,突然留书出走,至今还是下落不明,当时事态紧急,怕是因此事而触怒龙颜,为北域一族惹出祸端,不得已天娇才会假扮兄长暂时先做了公主的假驸马。”
“假、假驸马?”芙蓉公主一听这人所言不免心头里一紧,她原本以为这北域王可能无儿继承,蒙混世人,自让一个女儿当了这世子与郡主两个身份,假冒孪生兄妹名义,却不想这人的驸马竟然是冒名顶替自己兄长来当的,若是这样,那么她芙蓉公主的驸马不就另有其人了吗!此念一转,芙蓉公主的心不免紧张凝重起来。
“公主的驸马应该是天娇的兄长,我原本想是欺瞒着公主,待得兄长她回来……”欧阳天娇有些说不下去了,低下头满腔忧愁哽咽起来。
“待得你兄长回来又要如何?”芙蓉公主一双眉色纠结,紧紧盯着这眼前低语之人,步步逼问道:“难道是要将本公主再还给你哥哥吗?”
“不,不要!”欧阳天娇立马抬起头摇头失口否认道:“我不会把公主还给别人,这一切已经全全超出我本来的预料,天娇最开始没有想到会对公主动了情,就算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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