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另一个人,若不是有哥哥从旁相劝助火,恐怕父王也没有这么快就想通的。”司徒灵儿不是滋味的说道,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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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看着司徒灵儿离开,心又沉了一半,一想到司徒浩然她也愧疚无比,这回子再次相见,身份明了了,到真是尴尬极了。
转眸间望着天边明月,她又想起了那个深深戳痛她心口肉的人,却不知这圆月当空的夜晚,那个曾经恬静的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娇妻,如今是否正投入在别人的怀中恩爱缠绵?
“蓉儿,呵,你能忘记我,可天娇却一时一分也忘记不了你。”欧阳天娇的双眉慢慢凝结,眼中突然露出一抹无比深邃狠绝的阴霾之气,沉色定定道:“蓉儿,我一定要把你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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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里,欧阳天娇进谏了西藩王,又以情相劝,将起义大计,利弊说得清清楚楚。
西藩王本还有些犹豫,但听得这郡主将局势分析得如此透彻明了,北域又早已经先机先动的设好了战局,似乎到真有必胜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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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我北域本无造反之心,奈何这几年里天朝对我藩地百般压迫。后来皇帝表面上是将我兄长招为驸马,实则也是要逐渐收并我北域之势,归并合一,如今趁着新帝登机,百姓民不聊生对两代天朝君王的恶行激愤升华之时,我等实施造势一发而起,定能一举至胜。”欧阳天娇拱手直言而道。
司徒浩然点头认同,自是觉得自己所爱之人说得句句在理,有智有谋。
西藩王看了看布局图,又抬头看了看欧阳天娇,却又摇头道:“话虽如此,但东海王和南平王这两个藩地似乎都支持天朝,东海王这几年势力壮大,恐怕这场仗我们不会那么容易取胜。”
欧阳天娇笑了一下,背手不削道:“天娇到是不这么认为,这东海就像个老狐狸,狡诈多变。只会做个背地里使阴招的小人,想必他是想等坐收渔翁之利,以那东海王老狐狸的性格,应该是冷眼旁观之人,等咱们与天朝开战两败俱伤之时他才会出来主事。就算他真出来助天朝一战,我与父王也早就想到了对策。”
“哦,什么对策?”西藩王听这北域对东海有得对策,不免连忙急问道。
欧阳天娇笑了一下,道:“前年我父王负责边疆巡视时,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外帮混入我朝的探子,从这探子的身上搜查出一封秘函,里面全是东海王勾结外帮的铁证如山。父王因当年有所顾虑,便压下此事未得上报。今时看来,正好将此事抖了出来,想那天朝皇帝本就疑心重,定当不会再信任东海,这东海自也变成孤立一方的烂泥,自是难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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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西藩王一听不免拍桌叫好,如此一离间记果真是妙极,这样到不怕这北域与天朝相互联合在一起。
“郡主之言大志拓展,本王欣赏至极,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也就与北域联合一至,到也成了枭雄也罢。”西藩王点头暗下看了看一旁司徒浩然,又看了眼这面前智勇双全谋略胆识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北域郡主,自是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一百个欣赏喜欢,想来若将自己的儿子能娶到这么一个有勇有某的好媳妇,定当能成大事矣。
西藩王缓和了神色,慈祥的笑看向欧阳天娇,道:“北域郡主果然名不虚传,呵呵,难怪然儿对你念念不忘,你我两家藩王原本就该是亲家,如今既然你北域做势,我西藩到也不能坐视无睹,将来待得大业成之之时,本王可是要好好喝一杯媳妇茶的啊,哈哈哈......”
听着西藩王此言,欧阳天娇自是明白这其意是什么,但此时到也不好解释过多,只能低头沉默下来。
司徒浩然怕是父王将郡主说恼了,忙嗔色护着道:“父王,如今这大战关口您跟郡主提这事烦扰她做什么,我们的事,让我们自己做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