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念游之是真的不说话了,他甚至是被搅合的也不知道折言到底说没说,但按道理讲,要是说了的话,他不至于不记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折言真的没跟她说过。
不管她之前是不是说了,但是现在对扇珍来说,这还真是个好消息。
“但是,夫君,我不希望你这么告诉扇珍。”
“为什么?”
这好不容易找到能够医治扇珍心病的良药,为何不要用?当然,折言会这样说,自然也是有她自己的思量。
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间亦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好。
“你想想看,要是天瑾哥哥真的对扇珍有情的话,那么在银狐族为何这么久都不来找她?”
“……”
“要是他原本就无意扇珍的话,那么扇珍知道了,也只是更大的伤害,单面爱着,那是比分离之痛还要痛的。”
“……”
“现在,大概还能自己走出来,但是一旦知道天瑾哥哥对她无意的话,那么她这辈子也就走不出来了。”
折言淡淡的分析着这一切,就像她和宫奕澈一样,她知道宫奕澈很爱自己,也知道他很痛很痛,那么在自己没回应的时候,那么他唯一走出来的方式也就是去爱上别人。
那么,扇珍……
对于郝天瑾的这份感情,那么也是需要别的办法来化解了吧?
“你说的对,那么……”
“你放心,我会找时间去问问天瑾哥哥对扇珍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不能误了两个人不是吗?一个人痛就够让人头疼了。”
要是可以的话,折言真的很想将这扇珍的记忆给抽出,但也担心,扇珍会因此变成之前的自己,那样的她更加让人感觉痛心。
所以,要是只是她一个人的情谊,那么就将这一切都交给时间吧。
……
魔族。
黑暗,这个地方依旧是那么的黑暗,不管什么,都是一种鲜血的黑暗,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邪恶。
无冕宫外,红纱已经跪在这里三天,她的身后有两个魔卫在守着。
至于为什么,那就只有她和宫奕澈才知道了。
苏建看着那抹红影,刺痛了双眼,尤其是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心里更是紧紧的抽痛在一起。
“她已经跪在那里三天了,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本宫的事儿,你什么时候有权利过问了?”
冰冷的一起,和以前一样,依旧是那么高高在上。
红纱跪的那个位置,其实他更希望跪的是折言,不久了,时间就不久了。
他倒是要看看折言,到底是有如何的坚强!
可是为何,看到那抹红影那么坚韧不拔的跪在那里,他的心会如此的烦乱。
“我是没权利,但是宫奕澈,你这样折磨她就感觉很好受吗?”
“……”
“你活该,你真的活该。”
苏姜说的活该,无非就是宫奕澈无法得到折言的活该,还有红纱心里的那个人。
面对这样的宫奕澈,苏姜其实是很痛心的。
以前是折言,她和他永远都无法跨越那份爱的鸿沟,如今是面对红纱。
她心知肚明,这不是输在谁比谁优秀上,她和折言比也好,和红纱比也好,都不会比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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