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沈池宴根本就不给她比划的时间,冷冷地开口。
“这些东西,你不吃也得吃!别忘了,你那父亲畜生还活着,你母亲和你弟弟还能正常生活,都是因为你的血,你要是连这点作用都没用,我留着你们全家有什么用!”
沈池宴舀了一勺乌鸡汤不管不顾地灌进了宋柒年嘴里。
“咳咳……”
宋柒年被呛得咳嗽了起来,鸡汤溅到了沈池宴身上,沈池宴的眼底闪过一丝浓浓的嫌恶,脸色越发的阴郁恐怖。
他狠狠地推开了宋柒年,冷冷地睨着咳嗽不停的宋柒年,朝佣人厉声道:“你们给我盯着她,她什么时候把桌上的饭菜吃完了,什么时候再让她回房间。”
时间已经不早了,佣人们还想着早点收拾完去休息,哪里等得了宋柒年自己吃完。
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有人按着宋柒年,有人拿着大勺子往她嘴里灌。
宋柒年一直在挣扎,然而双拳难敌四手。
她好像发烧了,身上很热,又没有什么力气。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那些面目狰狞的保姆,觉得她们跟地狱里的恶鬼没什么区别。
宋柒年不知道被强行喂了多少东西,她只知道她全身都在痛,胃里也跟火烧一样难受。
最后,宋柒年像块抹布,被佣人们丢进了地下室。
她浑身疼得厉害,可身体的疼比不上心疼的万分之一。
沈池宴让她吃这些饭菜,只是为了她的血,他满心满眼都是林秋彤,而她,就算是死了,他恐怕都不会皱一下眉。
她蜷缩在地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意识渐渐模糊。
晚上,沈池宴接到了宫裕祺的电话,宫裕祺是个演员,每天都忙着拍戏赶通告,难得有休息的时间,就想找沈池宴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沈池宴到的时候,包间里只有宫裕祺一个人。
宫裕祺穿着一身金色的丝绸衬衫和黑色的西裤,他很喜欢金色的东西,尤其是黄金。
他修长漂亮的脖子上戴着一个大金链子,连皮带都是金色的。
若是这个搭配在别人身上,可能会显得像个暴发户,可宫裕祺长得帅气精致,衬衫领口开了两个纽扣,性感又张扬。
宫裕祺刚火起来那会儿,还引起了一股金色的穿搭风。
知道沈池宴不喜吵闹,包间里放的是轻柔舒缓的音乐。
“哟,来了啊。”
“怎么就你一个人?”
“斯年有事儿来不了,孤独的夜,只能咱两兄弟相依为命了。”
宫裕祺想给沈池宴一个拥抱,被沈池宴冷冷地躲开。
扑了个空的宫裕祺撇了撇嘴,“兄弟,洁癖是个病,得治。”
沈池宴没有说话,幽暗的眸子淡淡地扫了一眼沙发,脸色不怎么好看。
“放心坐吧,你那个专属的沙发,没人坐过,我来的时候,还特意让服务员消了毒。”
在宫裕祺眼里,沈池宴长得帅身材好,秒杀娱乐圈一众明星,唯一的缺点是他这个兄弟有严重的洁癖,还很龟毛。
他坐过的沙发一定不能让别人碰,喝酒的杯子必须是新的,还要消毒清洗三遍才行。
宫裕祺一度怀疑,沈池宴这人会孤独终老,但没想到他竟然是他们兄弟中,结婚最早的人。
“诶,你和你那哑巴娇妻,最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