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寒渡冷静地取出珍贵的子弹,一粒一粒。仰头,勾唇,又冷酷又混蛋:“你喜欢我?”眼神控制得恰到好处,微眯,万种风情却夹杂着讥讽与嘲笑。
那个吻的缠绵气息,似乎还在这间屋子中弥漫。她很清晰地感觉到他不由自主勃的心动,眼神的迷蒙,舌尖的热度。
对付他,绰绰有余。
聂印两道英挺的剑眉微拧,脸有些红,薄唇吐出的字也不省油:“喜欢,我对捡回来的小动物都喜欢。”
“……”邱寒渡睨他一眼,唇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这小子根本不是玩美男计的料,空长了一副好皮囊。
她伸手,抵上了他的胸膛。离得很近,她轻一仰头,便可看清楚他浓密的睫毛,如兰的芬芳气息直直呼在他那张微红的俊脸上:“聂医生,安远乔许诺你什么?”
她身材高挑匀称,又穿着那样性感惹火的战衣,在暗夜里勾魂摄魄:“是你的韦大小姐吗?”
聂印脸色大变,猛推开她,样子狼狈不堪,狠狠磨牙:“你说我可以,但不能说韦大小姐!”
那是他心里的一道伤,很深很深的伤。那也是他人生里最大的污点,令人不敢正视。但,伤口是存在的,污点也是存在的,无法磨灭。
他凶狠地瞪着她,像狼一样锐利的眼睛,暴射出森森寒光。
她微愣,却没有半点表情,迎上他的目光,挑眉,凝神,光洁冷漠的脸如一朵冰山上的雪莲,傲然,不惧。
下一刻,他上前一步,伸手大力搂过她细软的腰肢,没有任何怜惜地啃咬她的唇瓣。
愤怒,泄,惩罚,独独没有欢悦。
这个惹祸精,让他丢不得,弃不得,毒不得,打不得,还整天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跟他作对。
青涩,奇妙,**,英俊少年足风流说的是这件事吧?她像一朵罂粟花,摇曳着身姿,引诱了他。他便理所当然泥足深陷,这一晚,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多么不一样。
狂风暴雨袭来,毫无技巧地品噬着她的香甜,暗哑的声音,粗暴又极具威胁性:“记住,韦大小姐不是你可以亵渎的。”
跟平日的聂印,极不相同。他说话咬牙切齿,目光也并没有因那个吻变得温柔或是薄染情*色。他那么镇定,那么骄傲。
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个惩罚的吻。
邱寒渡陷入了一种更深重的迷惑,这是烟雾弹?这是试探?还是欲擒故纵?
抑或,美男计刚刚开始?
她用了一个手指头,抵住他的下巴:“小朋友,美男计对我没用。”她的薄唇,刚被咬得红艳艳,亮晶晶,色泽那般诱人:“还有,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莫名其妙爱上我,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聂印唇线微勾,笑容冷酷散漫:“这也正是我要警告你的话。”毫不留恋地大步走向门口。
脚步顿住,转身,再向她走来。他伸手以迅捷的姿态抢过那把手枪:“这个,我保管。”再次放入怀中。
邱寒渡急了,一个健步拦住他的去路,伸手就向他怀里掏去。
聂印倏地闪身,避过,一字一顿:“别逼我用毒。”他的俊脸上没有半分开玩笑的痕迹,仿佛只要她再抢,他便让她再次倒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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