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精,睡这么早?”风流少年又坐到了窗台上,那般潇洒姿态,那般妖孽俊美的模样……
仿似他们之间,从未冷战,从未吵架,从未有过斗气伤人心的对话。仍旧一如既往的热络,一如既往的亲密。
邱寒渡没答话,将头埋进被子里,汗大滴大滴流下。咬唇,捏拳,全身紧绷,疼痛难忍……她倒是想有骨气呢,可有骨气就能不疼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撑着颤抖的身子去抓药瓶。
聂印这才现不对劲了,蹦下了窗户,墨衫轻舞,向她疾步奔来:“惹祸精,又痛了?”不需她回答,抢过她的药瓶,手在她背上熟练地游走。
他一边从怀中拿出新的药瓶,一边唠叨:“你说,你离得开我么?”那语气简直语重心长,痛心疾。
邱寒渡自然而然地环住他坚实的腰身,就那么倒在他怀里,紧闭双眼,眉心紧皱。
一粒药丸入喉,带着薄荷的清香,渐渐让她镇定下来。她软软地靠在聂印怀里,有气无力:“谢谢……”
“莫忘报。”聂印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提醒,如同追债的黄世仁。
想到黄世仁,邱寒渡竟然软弱地笑了,扯了扯嘴角,说话异常温存:“你不是在听曲儿么?怎么有空想起我了?”
聂印没好气地替她擦了一把额上细密的汗:“听曲儿,你给我唱?我一直在给你调制药丸,忙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后面是一顿低低的咒骂,什么良心被拖儿吃了,什么猪脑子脑花。
“……”邱寒渡的心蓦然有暖流缓缓淌过,挨骂挨得无比舒坦。
“惹祸精,以前的药不要吃了,吃这个。”聂印又给了她一个新药瓶:“一次只能吃一粒,再不听话,拿你去喂野狼。”
邱寒渡没回话,接过药瓶宝贝似的放在枕头底下,软软的,想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却被聂医生抱得更紧。
“别动,我抱抱怎么了?”聂医生理直气壮地质问:“我饿到现在,饭都没吃……”
“你抱抱就能饱了?”邱寒渡哭笑不得,用手撩了一下丝,香盈盈。
“我是饿了。”聂印明明是用宽大的怀抱包裹着邱寒渡,却偏表现得一副赖皮样儿蹭着她:“你陪我吃饭?”
他不赖皮行么?不赖皮的后果是跟惹祸精渐行渐远,离身离心。他万般无奈,只有这个办法才能缠住惹祸精。
他不能怪惹祸精性情凉薄,谁知道曾经那个叫安远乔的男人怎样伤过她的心呢?他只怪上辈子欠了她,没法抽身,无法与她形同陌路。
他既然捡了她回来,就得负责她一生。
过不多久,两个之前还准备冷战到底的冤家,这会子坐在桌前,一起吃饭,一起聊天,看在采华眼里,喜上眉梢。
菜可口了,饭也香了,邱寒渡完全不觉得这是第二次用晚餐。呼啦呼啦,吃得很开怀。
这会儿轮到聂帅哥提问了:“今儿晚上,你也没吃饭?”
邱寒渡听到问话,呛了一口,方觉得失态,这可是饿了很久的表现。
还未来得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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