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黑妞,一个人就能将大木桶扛出去,最绝的是,她还能让水不晃荡。
健步如飞。
邱寒渡穿好亵衣,让丫头们退下,这就准备睡觉了。一身喷香地撩开红帐,不觉倒抽一口凉气。
无赖少年正笑眯眯的,端端正正坐在她的床上:“等你好久了!”
“聂!印!”邱寒渡咬牙切齿喊出他的名字,上床一个擒拿手便将其制住。长腿一伸,压住少年强壮的身体。
暧昧的姿势,勾魂的眼神。
聂印轻一用力,勾下她温软喷香的的身体:“洗那么久,都等得我快睡着了……”还埋怨上了,委屈得很咧。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邱寒渡再是淡定,此刻也不淡定了:“看到什么了?”她可是在洗澡啊,呜呜呜,这个无赖少年敢不敢再无赖一点?
“就是你去叫采华备木桶的时候,我就从窗子进来啦……当时还有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解释得多么详细,时间,地点,入口,还有关于风的描述。
邱寒渡真心想哭:“无赖!骗子!混蛋!狗东西!”她骂一句,就咬他一口,恶狠狠的,实在不会骂了,就拿他骂她的话来继续:“你敢偷看我洗澡,你,你你你!姓聂的,你还敢不敢有点格调?”
聂印不无赖了,一张脸忒真诚:“我从红帐里,只看得到轮廓。看一看轮廓有什么打紧?反正你是我的王妃,我们抱也抱过,亲也亲过,看一看轮廓,又怎么了?至于这么激动?我觉得我挺有格调。”
他的眼睛一如清幽幽的泉水,亮晶晶的,清澈,干净,一尘不染。他这个样子,任何人看了,都舍不得责怪他。只有邱寒渡知道,这是表象,绝对是表象。
骨子里,这就是个无赖。
邱寒渡气得要死了:“你那一堆唱歌跳舞的姑娘,等着你宠幸呢,你不去快活,跑这儿来偷看我洗澡,你好意思!你好意思!”
也,不说这个,聂帅哥还不知从哪儿反攻为好,这不是把话头子递到嘴边了吗?
这下趾高气昂了,这下来劲儿了,一个崩指就弹到了邱寒渡的脑门上:“猪头,不长记性!我跟你说什么了?娶妻我只娶一个,多了我不要。你给我弄那么多莺莺燕燕,是不是想我早死?”
邱寒渡揉着被弹得生疼的额头,像个受委屈的小姑娘。
还没完,聂帅哥又是一个崩指弹在她的额头:“谋杀亲夫!”
继续弹:“该当何罪!”
还弹:“最毒就是你这个妇人心!”
拼命弹:“亏我对你那么好!”
不停地弹:“施恩莫忘报!”
又弹:“是叫你不要忘记报!”
……
邱寒渡猛然醒过来,头朝后一仰,明明可以躲,凭啥要被他弹?
不行,得弹回来。刹那间,冷魅特工邱寒渡就那么猛扑过去,与英俊的聂医生纠缠成团,弹回来弹回来……红帐里,一个男子低沉愉悦的笑声,一个女子清脆轻松的笑声……
聂医生看着她的笑脸,蓦地心一酥,他的王妃会笑呢。</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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