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公子天生就是那样的人。他不是不爱搭理我。他都问我有什么事啦。”
邱寒渡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也不跟秦二公子打招呼。就那么走进客栈。头也不回。
秦朵儿一跺脚。恨了一眼哥哥:“你讨厌死了。别跟着我。”
秦二公子秦举本來就对这打了自己一拳的男子意见极大。看到妹妹追上去。人家还爱搭不理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來:“谁跟着你。我找聂印去。一会儿瞧聂印收拾你。”
“印哥哥。啊。对。那个公子也认识印哥哥的。他明明就说要找印哥哥……”秦朵儿这下想起正事來了:“公子。公子……等等我……”
秦举大步上前。把妹妹提拎回來。然后上楼走向聂印所在的房间。
沒有人不知道聂印的住所。却沒有人敢推攘搞混乱。众人见他不排队就往里闯。这说明啥。说明人家是聂神医的自家人。否则不被骂死才怪。
邱寒渡沒想到自己前脚一进门。后脚那姓秦的两兄妹就敲门进來了。互相一对视。秦朵儿就咋呼开了:“印哥哥。你原來认识这位公子啊。啊哈哈。那就好了那就好了……”
聂印正在给一位老者摸骨治病。有些病探脉。有些病需要摸骨。这是聂印独到的地方。
聂印朝秦举和秦朵儿微微一笑:“你们先坐。我忙完再说。”
哎呦。这忙得完么。队伍可是已经排得绕成圈儿了。
秦朵儿最高兴:“沒事沒事。印哥哥你忙你的。救人一命。上七个台阶……你继续你继续。多上几个台阶哈……公子……”
邱寒渡被她娇嗲清脆的一声“公子”叫得打了个寒颤。瞧那小模样。春心荡漾。她能说她是个女滴么。
秦举有些别扭。搞半天。大家都是聂印的熟人。这招呼到底是要打还是不打。望着他冷冰冰的样子。算了。埋头。装作沒看见。
邱寒渡想起这两人的大哥秦俊。当时给她指路指得多详尽。怪不得。原來都是熟人。
豪华的陈设。宽大的房间。邱寒渡找了个位置坐下。任由秦朵儿在身边吱喳个沒完。看着一张花骨朵儿似的脸。她起了恶作剧:“你们原本就认识印王爷。”
问的。自然是秦朵儿。
秦朵儿点头。笑眯眯的:“我从小就认识印哥哥。他帮我治兔子的伤。”哇也。公子开口说话了啊。人家亲自说话哟。
“那就好了。”邱寒渡淡淡开口道:“他现在身边有个重要位置待填补。你可以试试。”
“什么位置。”秦朵儿满面春风。
“那位置我现在帮忙占着。你要是有兴趣。让给你。”邱寒渡说得煞有介事。半是玩笑半认真。秦朵儿既是先就认识聂印。那就有基础。这女孩单纯可爱。沒啥心计。正适合聂印。
邱寒渡冷硬着心肠盘算起聂医生的终身大事來。心有丝丝的酸。丝丝的疼。但迟早会有这一天。她不想拖得太久。
拖得越久。越痛得厉害。她不想让这件事的疼痛。伴随终身。成为又一种无法清除的毒素。
情毒。最是伤人。
邱寒渡看了看英俊少年的脸。再看看娇艳如花的秦朵儿。越看。越像那么回事儿。</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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