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样。”他做个扼杀的手势等着她。只要她敢说走。他就掐死她。
“我就再也不给你做菜吃啦。”识时务者为俊杰。改口的事。对邱寒渡來说。也并不困难。她又喂了一块香酥鸡肉给他。堵上他的嘴。
聂印吃得舒心。不由得长叹一声:“你真的把我的胃养刁了。我现在都吃不下一般的菜了。”
邱寒渡得意地看他。
要拴住一个男人。就要先拴住他的胃。原來这是真的啊。
她吃好了。托着腮看他仍旧吃得狼吞虎咽。
他边吃边算账:“惹祸精。我送给你的簪子。你就那么不珍惜地当掉了。”他从怀里掏出來。顺手插在她的头上。
她本來梳着利落的马尾。莫名其妙插一支簪子。样子特别滑稽:“我知道你会來。”
“万一我走岔道了呢。”那些梅花记号都很小。不易现。要不是他观察仔细。一定找不着:“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说得无尽委屈。
“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不会走的。”她笑盈盈的。话却说得率性。
她引他來约会。派了采华出去买东西。吸引了看门家仆的注意力。然后和两个黑丫头。悄悄从后门溜了。
她知道他一定找得到。
这是一个好玩的约会。在记忆中。给他留下浓重的一笔。就仿佛。他带她偷东西。一次一次问她“好玩吗”。
拥吻在街头。她和他的身影重叠成一个。那样的记忆。将会永远提醒她去爱这个少年。
同样的道理。她也希望少年能这样爱她。
这就是恋爱吧。怕对方不够爱自己。猜忌着。忐忑着;又怕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他。担心着。心神不宁。
订下一个约会。怕他來得太早。來不及准备她要做的菜。又怕他不來。一切的心思都枉费。
他來了。她就满心欢喜。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原來。这才是恋爱的感觉啊。
甜甜的。酸酸的。像柠檬的味道。
她将湖兰色簪子从头上取下來。慎重放好。眼睛亮晶晶的。唇线微勾。不由自主就勾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有人敲门。
她迅坐离少年远了些。清了清嗓音:“进來。”
门开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走进來。穿着褐色锦袍。一脸笑意:“两位公子好。在下江洋。是‘奇味’的老板。今天邱公子在厨房里露了一手。可是令人震惊。不知邱公子可否传授两手。”
聂印是个小气鬼。立时道:“那怎么行。这可是我……”他本來想说“我娘子”。可是一看邱寒渡那一身男子装扮。便立时改了口:“这可是我聂家祖传菜谱。名叫‘特工绝艺’。你知道啥是特工么。”
邱寒渡差点狂笑。好容易忍住。只觉得腮帮子酸。
江洋的态度十分恭敬:“在下孤陋寡闻。从未听过。”
聂印讲笑话的时候。一脸正经。忽悠起人來。眼睛都不带眨的:“特工就是厨子。懂了。在我们那个现代化国家。咳……”
邱寒渡正在喝茶。扭脸。沒忍住。一口茶喷出來。呛了半天。啊啊啊。这少年胡扯的本事真大啊。可见他保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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