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紫罗喜欢你一样。”邱寒渡咬唇笑。泛着酸:“人家喜欢你。有什么错儿。”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本身是沒有错的。错在她的手段太肮脏。为人不齿。
她还是不解。一个破媚功。真能惑了人的魂。
她摇头。不信。
他忽然玩兴大起。一张俊脸凑到她眼前:“喂。惹祸精。要不要试试媚功。”
她伸手打他:“骗子。大骗子。”笑从嘴角直漫延到眉眼儿:“这东西也能试。真是个大骗子。”
“你不是好奇嘛。”少年眨眨眼。长睫就快刷到她的脸上。手掐她一把:“要不要试试。”
“什么意思。”邱寒渡见他不是说着玩。大是不解。这怎么个试法。捂嘴笑一个:“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会媚功。”
少年一个崩指弹过來:“笨。那是女人练的玩意儿。我怎么可能会。”
“那怎么试。”邱寒渡更加不解。随即又自作聪明的一个恍然。偷笑:“你想让我看紫罗跟你玩一出**戏。”
少年气结。半天说不出话來。别过脸去。不理她。
她凑上來。小嘴亲他一口。看着他。继续偷笑。
他还是不理她。呕着了。
她摇他。带着一丝娇昵:“怎么了嘛。小气。”
他仍旧不理她。真的小气上了。用手枕着自己的头。摆出一副孤独样儿。
她继续摇他。眉眼都弯起來:“喵喵喵……”用两只手竖成“v”字举在头顶。做成兔子耳朵。
少年睨她。脸上绷得死紧。眸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她的手指曲了曲。样子很俏皮:“喂。你好小气。我都不知道你在气什么。”
“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知道。”少年叫嚣起來。好生委屈:“你根本不在乎我会不会跟别的女人亲热。”
一直都是他紧张她。怕她跟别的男人跑掉。怕她现别的男人比他更好。
他总觉得有一天。她会离开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她莫名其妙从半空落下。会不会有一天。她又莫名其妙在他面前消失掉。
一想到这个。他心头就划过一丝丝的疼。
邱寒渡的心头一窒。不在乎。她怎么会不在乎。她曾经遭遇过那样的背叛。杀人的心都有。她怎么会不在乎。
她掩去了心底的伤痛。用手掐他的脖子:“我跟你说笑呢。你也当真。”她手上用了劲儿。恶狠狠的:“你要是敢跟别的女人怎样怎样。瞧我扒了你的皮。”
这母夜叉的表现。让少年满意了。打蛇上棍:“那你誓。生是我聂印的人。死是我聂印的鬼。”顿了一下。又补充:“永远不许无缘无故消失。”
邱寒渡有些郁结。少年如何表现得像个沒有安全感的失贞少女。她用手捅捅他的劲腰:“你这样是不对的。应该是我让你誓。不许无缘无故消失。不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有何难。”少年这就要誓。以交换对方的誓言。
邱寒渡哭笑不得:“停。”誓言就像女人的眼泪。说來就來。如何作数。她悠悠的:“情若要变。不是几句誓言就可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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