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渠官道的小树林里。光线幽暗。时光静谧。穿过长长的幽径。可以通到水流湍急的河边。
众人分散开來寻找。
邱寒渡跑在最前面。沿着河岸一路狂呼秦朵儿的名字。风刮在脸上。眼泪在奔涌。
哽得难受的声音。像极了呜咽的小河。
聂印英挺冷峻的五官。在暮色昏黄的光线里。显得无比深沉。蓦地。他瞳孔一缩。
同一时间。邱寒渡也看见了那个巨石上娇小的身影。
那身影听到邱寒渡的呼叫。却是并未向他们走來。而是骤然一转身。直直投向河中。
邱寒渡凄然大叫一声:“朵儿。”霎时急奔几步扑向河里。想要以水流的冲击去追秦朵儿。
聂印來不及多想。跟随着邱寒渡的步伐跳了下去。他知道秦朵儿不会游水。这一跳下去。若是不及时救起。必死无疑。
这还不是灵国最寒冷之时。河面上沒有结冰的迹象。冬天的水可不比以前那几次。刺骨的寒冷直把人的骨头都冻硬了。
聂印和邱寒渡离得并不远。两人都以最利于水流冲击的姿势。向秦朵儿的方向飘去。
危急万分。
那一刻。河里有个声音在叫“救命”。是朵儿小娃呜咽的哭泣声。
聂印和邱寒渡心急如焚地向朵儿游去。
暮色的最后一丝光影。停留在邱寒渡盈白如玉的手上。她的手和秦朵儿露在水面上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彼时。聂印抓住了秦朵儿正在下沉的身体。
……
宅子里。忙成一片。聂神医抓狂得想死。
受了侮辱的秦朵儿半昏迷状态。亦歌亦泣。亦吼亦狂。身体受了伤。又在河里折腾了一番。喝了不知多少口河水进肚子里。
二话不说就跳下河救人的邱寒渡。肩膀上本有箭伤未愈。再被刺骨河水一浸。加之她那时不时跑出來吓人的不知名的毒一扰。再被秦朵儿的事儿一刺激。呜咽着。抽搐着。昏迷着……
太子涅康被秦家两兄弟揍成重伤后。又满城找人。身上的痛和心上的痛齐齐迸。太子光荣地倒下了。
这几人算是主要伤者。还有一堆打酱油的出來搅局。
龙飞飞自怜自伤。不顾及身上的伤口。大冬天的在树下扮孤独状。造成伤势复。也倒下了。
聂印气得牙痒痒。心里骂了这闪闪光的情敌千百遍。那小子果然赖上他了。这是打算一辈子拖着伤势不好。然后插足他和惹祸精之间的感情哩。
再就是两个黑丫头。本已无大碍。却在黄昏时同时高烧。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
聂神医忙啊。只恨分身乏术。一拍脑门儿。想起一个人來。这便让仲明悄悄去把袁家姐弟接过來。虽然多了一个病人。但袁宛央能帮忙啊。
袁宛央天资聪颖。这些日子在聂神医偶尔抽空的教导下。逐渐被带上了路。
瞧这一院儿的病号。聂神医揪心得要死。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邱寒渡是最早沒事的人。身体素质本就能扛。折磨惯了。也就沒那么娇气了。她醒过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朵儿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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