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地上很凉快。”邱寒渡冷冷睨了俩丫头一眼。眼睛却被地上的鲜血刺得红。
龙飞飞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出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看來你们是不想好的了。”
两个黑丫头猛地心生警惕。相视一眼。本能地抱住邱寒渡的腿。
邱寒渡看了看黑丫头。又看了看龙飞飞。脸上一丝落寞。仰望夜空。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今夜的月色。雾蒙蒙的。看不清啊……”
龙飞飞见那俩黑丫头的神情。直气得呼气儿:“你们两个奸细。别想朝我身上泼脏水……任你说什么。寒渡也是不会信的……”后面这句话。着实有些无力。其实最怀疑他的人。就是邱寒渡。
邱寒渡揉了揉眉心。再望望这几个人。脑袋有些昏沉。这场游戏玩得错综复杂。到底谁才是心里向着她的人。
每个人都灼热地看着她。仿佛一片冰心都在玉壶。你怀疑谁都不厚道。她分不清两个黑丫头这是不是苦肉计。也分不清黑丫头看龙飞飞的眼神。到底是为了离间。还是为了提醒她。龙飞飞是真的有问題。
但无论如何。总不能任由两个黑丫头躺在雪地里。她扭头招呼着:“龙飞飞。把黑妞扶进屋去……”
“不行。”那三个人异口同声。
邱寒渡挑了挑眉。
第一个解释“不行”的是黑丫:“那屋不能去了。有危险。”
第二个解释“不行”的是黑妞:“我不要他扶我。”
第三个解释“不行”的是龙飞飞:“我不扶奸细。”
“你才是奸细。”两个黑丫头同仇敌忾地怒目而视。瞪着龙飞飞。
邱寒渡抱着双臂。将腿从两个黑丫头的怀抱抽离:“你们好样儿的。我身边现在个个是奸细。处处有危险。好好好。挺好。那就大家各走各。谁也别跟着谁。怎样。”
“我生是你的人。”
“死是你的鬼。”表决心的是两个黑丫头。
龙飞飞走的是感情路线:“寒渡。我不是奸细。你让我保护你……”
“哼哼。奸细一般都会说自己不是奸细。”曝了光的小奸细。这会子理直气壮指责起别人來了。
龙飞飞气得脸色铁青:“真正的奸细是你们俩。故意挑起渡云公主和龙家的恩怨。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
“故意。的确是故意。”黑丫索性打起了嘴仗:“龙娇娇是不是为难我们了。她是不是放狗咬我们了。又对我们的手用了酷刑……”
黑妞也帮腔道:“大庭广众之下。龙娇娇捅了曲舒乌一剑。这不假吧。”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來。龙飞飞就有话说了:“就你们的身手。谁的狗能咬你们。谁敢对你们用酷刑。谁能那么顺畅地捅你一剑。”
几个疑似奸细吵得不可开交。邱寒渡听得哭笑不得。这是她前世今生见过的最奇葩的奸细了。
她拍拍手。阴阳怪气儿:“來。各位奸细们。挥一下友爱互助的精神。搭把手。现在该撤离了。”
“我有地方可去。”龙飞飞越看越喜欢邱寒渡这样的女子。遇到奸细还能这般冷静。世间能有几个。
“小姐。别跟他走。他是奸细。”俩黑丫头还在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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