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骂他一顿?还是冰冷得沒有一丝温度,以为他遗弃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伟大?居然在危险來临之时,会让他的惹祸精跟着秦家两兄弟回大唯国,这无异于送羊入情敌的虎口。秦家两兄弟的心思,他看得透透的。只是,他的惹祸精从來不是一只可怜的小羊吧。
夜很黑,沒点烛灯。
有一丝细微的响动,沒逃过聂印绝好的耳力。
他猛地坐起來,再听,已沒有了动静。他撩开罗帐,警觉地探头出去看,仿佛是风吹开了窗户,呼呼的寒风从窗外朝房间里灌。
他微眯着眸,眼底幽暗,不露声色地朝窗户轻轻掠去,就在他出手的一刹那,又猛然及时收了回來。
眼睛一花,窗台上便坐了个人。正是被他下了药,强制送回大唯国的惹祸精邱寒渡。
邱寒渡斜斜坐着,背靠窗棂,清冷的面容掩不住眸底的笑意:“危险來了,各顾各,你还执行得挺好!”
聂印乍一见到本应在很远之外的惹祸精,呼吸骤停。刚才他出手时,若不是及时闻到了她的味道,恐怕此时她已人事不省。
他逼近她的脸,咬牙:“你跑回來做什么?”
“屋里藏了女人?这么怕我回來查岗。”邱寒渡歪着头,笑意更深,挑逗地咬一下他的唇:“我要检查你的床,哼哼,要是我现你偷吃,你死定了!”
聂印气得眼睛都快喷出火來,磨牙霍霍,压低了声量:“幼稚!”他双臂一收,就将她从窗台上抱下來,命令道:“关窗!”
“哦!”邱寒渡乖乖地关了窗,笑嘻嘻地看着他,还用冰凉的鼻子触了触他的脸。
“狗鼻子!”他将她一放在床上,便如猛兽扑了过去,将她压在身下,邪气的语调:“我就那么好?你一刻也离不开我?”
邱寒渡呼出一口热气,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吃吃地笑:“我只是回來突击检查,看你有沒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鬼混。”
聂印的脸缓缓沉了下來,封住她讨厌的小嘴儿。她一身冰霜,渐渐融化在他的火热中。
她闭着眼睛,享受他痴缠的热吻。
一种暧*昧到了极致的氛围,在冬天冰冷的暗夜里,点燃小别的灼热思念。
他如果不想她,怎会跑到这里來睡觉?
她温柔似水,任他的手解着她的衣衫。扎着的马尾,也散落下來,铺在枕上,风情万种。
她冰冷的肌肤渐渐热起來,迷糊中,她撒娇嗔怪着:“人家找了你好久……”
“嗯?”聂印迷糊地回应,嘴顺着她优美的锁骨一路往下。
“我去了那边,又去了那边,呼……跑了好多地方……啊……”她的埋怨隐沒在他浓重的喘息中。
赤*祼相呈,肌肤紧贴。
他紧抱着她,像抱住了整个世界,满满都是喜悦,仿佛危险都不存在了。
他的心忽然踏实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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