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名楚是淡漠中透着一丝温润,而他,是冷情中透着几许狂傲,几许霸气,和与生俱來贵气。
他不是皇族中人,可那一身浑然天成王者之风却总是给她一种错觉,仿佛他才是真正皇族血脉,一个与生俱來真命天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可他确实能给人这样一种感觉,而这个男人这一刻是属于她。
虽然不知道他们这样关系能维持多久,可如今却莫名感动了起來。
她忍不住低头凑近他薄唇轻轻吻了一下。
就这么一下,彻底打乱了他所有呼吸。
一个翻身,他再次把她压身下,大掌攀上她柔软,粗鲁地揉捏了起來。
她闷闷地哼着,身子被他握得生疼,却还是不敢抗拒,也无力抗拒。
他总是这么粗鲁,分明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有一份怜惜,可是,这份怜惜敌不过他心底欲念,下手总是这么不知轻重,不乎会不会伤到人家。
或许他是有点乎,否则也不会认真地问她“舒不舒服”,可他不懂得取悦女人,她甚至怀疑他这么多年來有沒有花过丁点心思这上面。
摊上这样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是她幸运还是不幸。
她已经沒有太多精力去思考这些有沒,娇小身子他疯狂撞击下,意识又开始凌乱了起來。
又是过了很久很久,一室疯狂才渐渐平静下去。
这一次,慕寒沒有再压着她,而是直接翻身躺下,让她趴睡他身上。
整个房间安安静静,只有彼此急促呼吸已经如雷般响亮心跳声。
就这样抱一起,什么都不说,也不想,良久以后,两人猛烈心跳才渐渐平复下來。
他大掌落她脑袋上,轻轻揉着她发丝:“这次怎样?舒服吗?”
若璇连开口说话力气都沒了,她闭了闭眼,低喘了两声,才温顺地开口道:“舒服,很舒服。”
慕寒又忍不住浅浅笑了起來。
有这个小女人身边,他发现自己越來越爱笑了。
她哪里是舒服?
刚才自己分明想着要对她温柔些,不让她那么难受,看得出她并不好过,一张小脸一直纠结一起。
或许也有过乐,可他知道,痛楚必定比乐要多,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件令人身心狠狠放纵愉悦事情,会让她这么痛苦?
他吐了一口气,声音难见温柔:“下次,我动作再轻柔些。”
听着他话,一颗心又不断沉沦。
她相信自己真有奴性,看他,就像看自己惧怕又仰慕主人一样,每次只有他对她说几句好听或是温情话,她就会轻易迷失自己。
她对这个男人虽然惧怕着,却完全沒有抵抗力。
可他依然停留她体内,整个房间里流窜着暧昧气息,再不让他出來,她不知道再过一会他会不会又无端生起邪念。
她已经承受不住了,再來一次,她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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