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膏放回高柜的暗阁里后,便一直在高柜前站着,足足站了至少半柱香的时间才回头看她。
见她这副惊愣羞涩的模样,他薄唇扯了扯,弯开了一抹好看得令人沉醉的弧度:“刚才不是还一副**的模样么?如今这样,想要表演给谁看?”
若璇脸色一窘,只是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原來他名公子还有这么毒舌的时候,她怎么从來沒发现?
找回那条被他随意扔到角落里的亵裤,正要穿上的时候,名楚却脸色一沉,一步跨到床边,大掌一捞,直接把裤子从她手中夺过來,一把扔在角落里。
他盯着她,沉声道:“药膏刚抹上去,现在穿裤子会把上面的药擦掉,光着吧。”
光着吧!
这话出了口,不仅若璇被吓了一跳,就连他自己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光着……
心里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刚才站在高柜前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那份欲念顿时又狂窜了起來。
他想,以后他们练功真的不能在房内练了,每日里在他床上表现出这副媚样,却又让他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简直就是一直在凌虐着他的神经。
可是,不在房里不在床上,又能在哪里?
在他怔愣的时候,若璇已经盘腿坐了起來,扬开自己被撕短的裙子盖在膝盖上,勉强挡去两腿间多有的风光。
她才抬头看了名楚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平静些:“我们开始吧,今日还沒练功呢。”
名楚沒再多说什么,褪去靴子,翻身上了床,在她对面坐下,伸出双掌。
有了名楚的内功辅助,丹田处那股热热的气息很快又被凝聚了起來。
待她渐入佳境后,名楚才缓缓撤回内力,把已经沉睡过去的若璇抱到枕头上,给她拉开被子盖上后,他才翻身下床,套上靴子,走到案几后,翻开这两日从山庄里送來的文书批阅了起來。
只是,总会是不是忍不住抬头往大床上望一眼,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那股被压下去的欲念顿时又会狂飙起來。
他是不是真的太久沒要过女人了?要不然怎么每次与她单独待在房内总会想着那种事?
过去的自己哪怕一两年不近女色也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
可现在,已经不止一次陷入这种困境了。
看到她沉沉熟睡的模样,真恨不得过去把被子一掀,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直接分开那两条引人犯罪的**,把自己的肿.胀用力埋下去。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视线拉回到文书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威力还真的是厉害。
一个多时辰之后,若璇总算幽幽醒來。
醒來时,名楚依然在案几后翻看着文书,看着他沉静淡若的侧脸,忽然竟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般,她累极了,在床上沉沉睡去,而她的夫君依然在埋头工作……
这么静谧,这么安详,温馨得令人几乎忍不住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