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开始,就绝对不可能草草结束。
“如今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别指望我会放过你!”他的指尖在她长而翘立的睫毛上划过,划去上头残余的泪痕,也划去自己对她所有的不舍,所有的不忍:
“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是我的娘子,这辈子都是!”
若璇闭了闭眼,这一次,主动地往他胸前靠去。
她沒有想要拒绝也沒有想要离开,只是觉得很累,累得连话都不想多说。
感觉到那双大掌依然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甚至慢慢滑向她最娇羞的地方,她十指又紧了紧,揪紧他的胳膊,用力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惊呼道:
“烨,不!真的不行了!你再这样,我会死在你身下的。”
“只是给你清洗身子而已,慌什么?”闻言,他薄唇一勾,眼里总算又蒙上几许浅浅而愉悦的笑意。
修长的指在她羞涩的边缘划过,正如他所说那般,小心地为她清洗起身子來。
若璇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松下去之后,却又有几分紧张。
刚才他也沒说会要她,但与她聊天时,说着说着又发起了疯,现在,谁知道是不是也会一样?
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到身下一紧,那根修长的指已经闯了进去。
她用力揪紧他的胳膊,这下再也忍不住,薄怒了起來:“嗯……我真的很累了!你真非要弄死我吗?”
皇甫烨薄唇轻扬,扯开一抹愉悦的笑意:“弄死你?我怎么舍得。”
若是弄死了她,以后漫长的岁月里谁來给他暖床,谁來供他发泄动不动就会狂飙的兽.欲?
似乎与她在一起之后,兽性这一面总是轻而易举会暴露出來。
是他过去掩饰得太好,还是她的诱惑力真有这么大,竟把他最原始的一面也逼得无所遁形?
这女人,究竟是他在欺负她,还是她不断在蛊惑他?过去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几时曾这般过?
长指在温热中动作了几下便慢慢退了出去,他低头把薄唇凑近她耳际,低声呢喃:“现在是不是感觉干净多了?”
若璇用力咬着下唇,不说话。
谁知道会不会忽然说错什么又惹起他的兽性?
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变态,一个比一个疯狂,在他们身边,总是一点安全感都沒有。
幸好皇甫烨沒打算继续折腾她,为她把身子清洗干净之后,便抱着她回到岸上。
身体离开泉水的浸泡之后,她不自觉用双手捂在胸前,想要遮挡几分裸露出來的风光。
可如今全身赤.裸着,如何挡也挡不住。
她无奈叹息,最终放弃了遮掩,随手牵上他的颈脖,把脸埋在他滚烫的胸前,轻声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秘密了吗?”
看來,依然心心念念不忘名楚的事。
他心头一动,几分无奈,也是几分酸楚。
为了掩饰心中那点酸意,他故意低垂眼眸,目光从她身上扫过:“原來你喜欢光着身子和我聊天。”
却不想只是随意一扫,身下顿时又绷紧了起來。
他忙收回了目光,抬眼看着天际,哑声道:“先穿上衣裳,否则我不保证接下來会做什么。”
“我知道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若璇轻轻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滑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