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在身旁的婢女忙搬來矮凳送到名楚身旁,抬头瞥见他比过去愈发动人俊逸的脸,婢女红了红脸,垂首恭敬道:“二皇子,请坐。”
他们全都是跟随了名落月十多年的心腹,那两个婢女年纪已经不少了,可却一直跟在名落月身边,年将二十五,尚未许人。
她们也是从小看着名楚长大的,虽说年岁差不了多少,只比他大不了两岁,但看到他,还是会止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名楚也不客气,在名落月跟前坐下,垂眼看着母妃依然风韵犹存的脸,温言道:“母妃夜召儿臣,究竟有什么急事?”
若他沒看错,刚才进门的时候母妃的神色确实是有几分不悦的,他也知道定然是数日前自己的行动惹她不高兴了。
名落月倚在椅背上,抬眼看着自己出色的儿子,就算自己再宠溺,心中还是有几分不悦:
“母妃让你接近宁太后,查探你大皇兄的下落,你为何迟迟沒有举动,终日只知道和公主殿里那个女人风花雪月,甚至连武林大会也带着她出席?”
名楚指尖微微凉了凉,事情若不是牵涉到若璇他或许并不在意,可这事既然被母妃提起來,他便不得不让母妃意识到若璇不是她能动的人。
只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母妃的性情,他若是直接与她说明,母妃只会越发生气。
见他薄唇微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名落月心底一凉,顿时明白到公主殿里的那个女人对他儿子的形象力有多大。
知子莫若母,她从小看着他长大,他心里想些什么,她如何能不知?“皇儿是真的很喜欢九公主吗?”
名楚看着她,半响才点了点头,认真道:“璇儿是儿臣的娘子,儿臣这一生只要她一人。”
“混账!”这话他不说还好,名落月听了顿时怒火攻心,一掌击在椅子的把手上。
身旁的公公忙倾身而下,温言劝道:“娘娘不要动怒,身子为重。”
“韩公公,你听听这孽障所说的话!”他竟说这辈子只要那女人!
他身为周朝的二皇子,将來很有可能成为一国之君,一国之君又怎么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过一生?
哪怕他们有幸寻回他们的大皇儿,而他只当一个王爷,王爷身份如此尊贵,也绝不可能一生只娶一人。
更何况那女子殿里还有其他三个男人,一个残花败柳又如何能为她尊贵的孩儿诞下麟儿?
待夏朝推翻之后,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被罢黜的公主,哪怕不成为阶下囚,也是平民一人,她凭什么成为她儿子心中的独宠?
“刚才所说的话,母妃只当沒听见,楚儿,母妃今夜召你來是想要问个明白,你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母妃给你安排?”
名楚轻抿薄唇,看着她,依然脸色静若,眼底无波:“母妃,儿臣自有自己的打算,在这事上母妃是否能先不过问?”
他与皇甫烨甚至以及慕寒的计划是绝对的机密,那怕在场这些人是母妃的心腹,他也还是信不过他们。
不是他天生疑心重,只是事态严重,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所以就算是他的母妃,他也暂时不想透露,至少等事情定下來,等这一仗打响了,他才会把计划一五一十地跟他母妃说个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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