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准奏,命况其率领三万军队出城迎战。没想到况其一出城,两战不胜,最后倒中了金正雷的诱兵之计,闯进了伏兵圈,三万兵士死伤两万,那伯虎战死沙场,况其也身受重伤,带着残兵败将逃回了城里。
“一群窝囊废!”陈平帝见况其败的如此之惨,气得连拍龙椅扶手,龙颜震怒道。
“臣知罪。”况其战战兢兢,诚惶诚恐,连叩几个头。
“知罪知罪!知罪有什么用!你,现在怎么办?”陈平帝眼泪汪汪的望着况其,凄然问道。
“回皇上,城里尚有精兵八万,守城是没有问题的。”况其战战兢兢回奏。
这时众大臣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大殿里一阵嗡嗡声。
“怎么守啊?听金正雷有神兵相助!”忽然不知谁了一句,传入陈平帝的耳中,吓的他心里一震,在心里发颤道:“完了完了,这皇位才坐了不到半年,龙椅还没有坐热,恐怕今天便是最后一天了”遂目视他的救命稻草上官泽问道:“上官师傅!你有何办法?”
“事到如今,只能议和了。”上官泽上前一步,坦然回奏道。
“议和?金正雷能同意吗?陈去病能同意吗?”皇上闻言眼睛一亮,急问道。
“不知道,只能先议议看,走一步算一步了。”上官泽叹口气道。
陈平帝心下明白,上官师傅的不是议和,而是议降,但是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极不情愿地头默认。
北陈国的使者墨余单人匹马出了城,城门随即在他身后关闭。他疾驰一段路,来到陈营门口,翻身下了马,战战兢兢穿过了刀枪之林,颤颤巍巍进入了金正雷的中军大帐。
金正雷居中而坐,战将数十员,环列左右。金正雷头也没抬,鼻子里哼了一声,问:“来者何人?来此何干?”
墨余向金正雷躬身行了一礼,随即挺直身子,抗声道:“我乃使者墨余,受北陈国皇上之命,特来议和!”
“议和?你们还有资格议和?”众将军听了这话,捧腹大笑,皆指着墨余嘻嘻哈哈嘲笑道。
那墨余毛遂自荐,主动承担议和使命,算是胆略过人,不过到了此时此地,看了这架势,他知道议和是不合时宜的,不过议降他又不出口,只得讪讪道:“金元帅!不妨听听我皇的条件。”
“来听听。”众将笑道。
墨余瞟了眼端坐于帅案后的凛然不语的金正雷,又环视了一圈满脸嘲讽的众将,遂提一提丹田之气,毅然道:“如果金元帅能够退兵,我皇愿意取消北陈之国,降格为王,向大陈国称臣进贡。”
“陈去山死到临头还想当王?他这不是做梦吧!”众将领哄堂大笑。
墨余顿时气阻,正要分辨,只见金正雷把眉一横,目光凛然如铁,叱喝道:“把来使轰出去!回去告诉陈去山,赶紧面缚来降!如若不然,明天我军就攻城,城破后鸡犬不留!玉石俱焚!”
立时上来几个军兵,一顿乱棍把垂头丧气的墨余轰出了军营。
当时宋奇凌雪也在场,见了墨余进来,他屏声息气期待着观赏一场使者折冲樽俎,客口若悬河的舌战场面,没想到还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就结束了,心里大失所望,便叹了口气,向凌雪:‘我还想看一场‘诸葛亮舌战群儒’的大戏呢!没想到这个墨余这么不用!‘
凌雪呵呵一笑道:“宋大哥真是个三国迷!你还真以为三寸之舌能抵百万之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