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连累了全斗兄!”金正雷眼中泪光盈润,不无内疚的。
“全斗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消失的笑容又慢慢浮起在都敏脸上,“起先他借酒浇愁,消沉了几年。后来慢慢的振作起来,凭着大大的几次军功东山再起了。五年前对楚战争中,立下赫赫功勋,被皇上提升为卫国大将军,成了咱卫国的擎天巨柱!”
“好!好一个擎天巨柱!我打心里为全斗兄高兴!”金正雷笑着拍手赞道,他打心里为全斗祝福!
“金元帅,据你所言,你乃是咱卫国人,你为什么帮着陈国打咱卫国?”寒喧毕,都敏正颜厉色责问金正雷。
“都将军应该知道!我金家三代忠良,对卫国忠心耿耿!”金正雷仰天长叹道:“可卫国昏君竟然颠倒黑白,恩将仇报,把我金家满门抄斩!我被卫国追杀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逃亡至陈国,于今十八年矣。这十八年来,我寄人篱下,忍气吞声,活得多么辛苦。如今我借陈国之兵来至卫国,乃是为复仇而来!”
都敏听了这话,解劝道:“金元帅此言差矣!你金家的冤情我早已知悉。我将与全斗将军一同向皇上为你鸣冤。”
金正雷嘴角抽搐着,颤声道:“如今卫国君昏臣暗,奸臣当道,就凭都将军就能洗刷我家十八年的血海冤仇吗?”
“卫国虽有费充尤安等奸臣,但也有全斗臧龙等忠贞之士!此事也不是不可为!”都敏正言厉色,越越激愤,“再,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金家既然自称忠臣,应该深知这一。皇上杀了臣子,哪有臣子兴兵报仇的?”
“都将军,我此次兴兵复仇,只为杀往多安府,清除老贼费充,为我家死去的冤魂报仇!”金正雷向都敏一拱手,低声下气,以保证央求的语气道,“我绝不侵占卫国一寸土地,绝不侵犯卫国老百姓一针一线。望都将军给我让路放行!”
战场上飞云突变。刚才还是朋情友意柔声和气,转瞬间变为剑拔弩张风声鹤唳。
都敏听了,哈哈一笑,他抬手把头盔放回头,伸手指着金正雷怒斥道:“你金家虽称忠良,但你金正雷,妄称忠臣,居然引外国之兵攻打本国,无异于叛国投敌之逆贼!你觉得我都某会给一个叛国逆贼让路放行吗?”
金正雷亦变色斥道:“都敏!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数十座城关都已拿下,难道还攻不下你这座的玄武郡吗!”毕,也把头盔戴回头。
都敏冷笑道:“何必废话?有种你就放胆来攻!”
金正雷鼻子里哼了一声,勒马回归本阵,顾视众将道:“谁去给我拿下都敏!”
话音未落,只见左丙将军跃马上前,直扑都敏,都敏身后一将,蹿马横刀,抵住左丙,两人通名报姓后,枪刀交加,战在一处,战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这时双方阵营又各冲出一将,互相敌住厮杀。四人四马打成一团。双方先是将对将,后来是兵对兵,一阵混战,战了一整天,只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喊声震天,尸横遍地,双方不分胜负,各自退回本营。
接下来几天,双方又展开了几次常规攻防战,互有胜负,互有死伤。之后,城上干脆挂出了免战牌。任你怎么叫骂,他就是不出来。金正雷派兵缘墙攻城,攻了数天的城,士兵死伤无数,任你怎么攻打,玄武城依旧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