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此时乃是西门云一人所为如果西门柳知道西门云关押了明玉,一定会加以反对?”
“殿下果然天资过人聪明睿智!”宋奇笑着赞了一句,然后手向空中一扬一抓,道:“明玉对西门云来可能是个宝,可对西门柳来,绝对是个祸害。一旦传扬出去,西门柳家窝藏朝廷钦犯,那是抄家灭门的大罪!西门柳不会不知道利害得失。”
“宋公子的分析透彻合理!”卫理听了,频频头,紧绷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双眸一凝,“我想西门柳绝对不敢冒窝藏朝廷钦犯这个罪名。我这就去向西门柳要人!”
宋奇听了又喜又忧,不由得卫理反复叮嘱提醒道:“西门柳不敢承担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并不意味着他会乖乖地交出明玉。他这个人视利益为生命。他如知道明玉在他家,他可不会像西门云那样怜香惜玉,不定会杀人灭口!殿下,这次一定要把明玉接回来,否则她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卫理双眉一扬,目光一凝,斩钉截铁地道:“宋公子放心,无论是采取威逼还是利诱,今天我都要让西门柳把明玉交出来,否则我绝不离开西门商号半步!”回头吩咐手下的禁军:“给我抬一香轿去西门商号接人!”然后转身向二门大踏步而去。
绿倚父女自然要同去。若是没有人证,光凭卫理的威逼或利诱,西门柳即使知道明玉被关押在他家,也一定会加以矢口否认。毕竟,一旦他承认了,就意味着窝藏朝廷钦犯的罪名落实了。
因为香轿是空的,加之绿倚身上负有重伤,卫理便命轿夫,暂时由绿倚乘坐香轿。几个轿夫抬着香轿,在禁兵的簇拥下,向府门外行去。
卫理已经上了紫色马车,已经快到王府大门口,忽然听到马车后面有人叫道:“殿下!等一下!”
卫理闻到呼唤声,眉毛皱了一皱,攀着马车窗口,探头向外四顾一望,只见一个青衣帽的厮向他的马车急匆匆赶来。他凝目仔细一瞧,不觉一笑。这厮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个宋奇。
卫理不由得打趣道:“宋公子,你们换上这身打扮,倒也很好看!”
宋奇呵呵笑道:“殿下见笑了,其实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是不是想同我一道去西门商号?”卫理盯着宋奇的眼睛,问道。
宋奇了头,笑着,“是啊!我们想去见识见识西门柳这条胳膊到底有多粗,敢跟大腿较劲。”其实他是忧心如焚难以自持。与其等在这里惶恐不安,坐立不宁,不如随着卫理一同去西门商号要人。万一西门柳那厮并不买卫理的帐,他也可以相机行事,从旁边帮衬帮衬。免得到时候贻误战机。
此时他也不怕暴露身份,在一个赫赫王爷的庇护之下,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卫理已经知道他是劫法场火烧皇都的主使人,也没有拿他怎样。
再,对于朝廷官府来,除明朱公外,目前最大的钦犯就是明玉,他宋奇能算得了什么?西门家藏匿了最大的钦犯,又怎么敢对这种还算不上钦犯的人三道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