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宋将军,我是根据挑战赛和比武大赛的对比来确定索罗会输的。”
庄置富浑身发抖,眼珠子转了几转,哆哆嗦嗦回答道,“在比武大赛的十六强中出现了战年和隆多二人,其他人都是明朱商号的家丁。大家都知道,明朱商号对家丁个个都是武功拔尖。就如毛勇轻而易举就打败了卫国上将军臧龙。花猛不费吹灰之力就生擒了陈国的大将军南宫垂。而索罗只不过是一个曾经的将军,他上次因斗殴被降为兵,这次又私自逃队,明他是一个不思上进的人。那么他的武功应该不会太高。战年和隆多能够在一百多名家丁参与的比赛中脱颖而出进入十六强,明两人的武功实在不低。我是根据这些情况分析得出,战年和隆多二人中一定会产生一个战胜索罗的人。而最后的结果确实如此。”
如果这子的是真的,那么他一定是个经营的天才。但是中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他有没有可能买通索罗,以便确保稳赚不输。宋奇眼睛盯着庄置富瞅了半刻钟,瞅得后者不寒而栗,垂头无语。
过了半晌,宋奇猛然把抛石车架子一拍,厉声叱道:“庄置富,就算你的这些情况属实,也不能断定索罗必输。你既然断定索罗会输给战年和隆多中的一人,你为什么把这两人的赔率定得这么高?这不符合逻辑。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买通索罗,故意放水?”
庄置富连忙磕头,急声申辩道:“宋将军,绝无此事!我又不认识索罗,怎么去买通他?再我如果买通了索罗,让他放水,又怎么会给战年隆多设定这么高的赔率?”
宋奇向庄置富摆了摆手道:“但愿你没有。此事本将军会继续调查清楚的,如果发现你有这么做,本将军一定饶不了你。你下去吧,记住,不可再赌!如有再犯,我也绝不轻饶!”
“是!属下一定金盆洗手,绝不再赌了!”庄置富如获大赦,向宋奇和明玉分别磕了三个头,一边抹着汗,一边灰溜溜地离开了。
明玉走近宋奇两步,不解地问道:“宋大哥,你为⊕⊕⊕⊕,什么忽然调查起赌局来了?既然调查清楚了,又怎么放他走了?”
宋奇微微眯着眼望着庄置富的背影,眼睛里闪着若有所思的光芒,道:“军中赌博一定要取缔。但是这次参与的人数太多,符豪威印铁郁满都参与了,处理起来相当棘手。这一次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下次绝不允许。庄置富是设赌的庄家,我跟他谈过话后,他以后就不敢再赌了。”
明玉吃吃笑道:“你找庄置富谈话,恐怕还有别的原因吧。”
“明玉,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宋奇手摸着下巴,呵呵笑道,“我在想,庄置富这个人能够把所有的事情分析透彻,并且把看似不相关的事情联系起来,并以此盈利,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让他加入明朱商号,一定会对明朱商号的事业有所帮助。”
明玉不无感激地瞄了宋奇一眼,盈盈一笑道:“庄置富一把赌局就赚十几万两银子,又是个负责运送粮草的百夫长,算得上是一个肥差,他会愿意加入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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