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请他去吃饭的吗,绝对不可能!如果宋奇乖乖地跟赖知府去衙门,一进衙门的门就会被投入大牢,这是用鼻子想想就能想到的事情。
宋奇坐过大牢也坐过死牢,现在他不想再坐牢,甚至不想听到坐牢两个字。一听到坐牢两个字,他脑子里立刻就会想起屈辱的往事,让他浑身难受。再让他乖乖地坐牢待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谁要是想把他投入大牢,那他就会对那人毫不客气,痛下杀手!
赖知府幸好没有在宋奇面前说出让他坐牢几个字,否则他必将血洒当场!
那些肃立在桌子后面的商家见宋奇这样的做派,佩服得五体投地,纷纷拉回椅子,坦然落座了。这个时候还毕恭毕敬地站着,那简直就是孙子的孙子。
当然,乌彪还直挺挺地站在赖星迟背后,虎视眈眈地瞅着他的背脊,还等着把他扔出去呢。
“宋奇,你在商界大会的现场砍断了西门雨的手指,这难道不是犯法吗?”赖星迟听宋奇主动提到犯法之事,他立刻来了精神,理直气壮地说。
看来西门柳这厮去告状了!
“原来是这事!这是他自找的!”宋奇淡淡地说,伸手向许真晃了一晃。许真会意,立即从囊袋里掏出几张协议,拿出其中一张,走到赖星迟面前向他眼前一晃,不卑不亢地说:“这是西门雨和总执事长签订的生死文书。”
赖星迟早知道生死文书的事情,他只是故意来找茬的,没想到碰到一个刺头。他稍微看了一眼,又瞪着宋奇说:“你砍断了毕樊瑙的一只手,这难道不是犯法吗?”
不等宋奇发话,许真又拿出另一张文书向赖星迟晃了一晃,解释道:“毕樊瑙是自断手臂,这是他自己签订的文书!”
赖星迟气势顿挫,他不想认输,继续找茬道:“你们抢夺别人资产,这难道不是犯法吗?”
宋奇把搁在桌子上面的脚对调了一下位置,掷地有声地质问道:“赖星迟,西门柳抢夺明朱商号资产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犯法?现在我把被他抢去的资产拿回来,你倒说我犯法,你这是什么逻辑?”
赖星迟额头上呲呲冒汗了,他一边抬手抹着汗,一边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
“啪~”宋奇抬手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声色俱厉叱道:“你一定是收了西门柳的贿赂,才对他的强盗行径不闻不问,处处维护!”
“你血口喷人!”赖星迟恼羞成怒了,抬手指着宋奇厉声说道。这要是再不反攻,他这个知府的面子就彻底丢光了。
“赖星迟,你今天带着大队人马跑到这里,扬言要抓我,恐怕不是为了这些事情的吧。”宋奇用犀利的眼睛盯着赖星迟那双小眼睛,语气平缓地说道,“我想你一定是假公济私,想抓我为你的儿子赖衙内出气的吧!不错,你儿子就是被我扔到西湖里的,说吧,你想怎么出气?”
赖星迟听宋奇提到赖衙内的名字,身躯一震,小眼睛带着十足的仇恨瞪着宋奇,咬牙切齿说道:“宋奇,你太嚣张了!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犯事,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要让你好看!”说着,向身后的武官以及一班捕快挥了挥手,怒气冲冲地向门口大步走去。
“不送!”宋奇嘿嘿一乐,然后冲着赖星迟的背影挥了挥手,大大方方地提醒道,“我明天就搬回明朱商号去,暂时会在钱塘府住几天。你要是想让我好看,那就来吧。我倒想看看,你这个小小的知府能对我怎样!”
“你就得瑟吧!”赖星迟嘟哝了一句,悻悻地走出了包厢的门,沿着走廊向外面孑孓走去。
那个典吏和主簿立即转身跟上,其他捕快也一拥而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