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早早睡觉了,临早上想去韦二犬让我告诉爱瑞嘉的事情,我脑里里组织了各种说辞版本,最终觉得先不提股份分红的事情,只提给他发工资的事情。
想着想着又睡着了,等我再起来,所有人都已经去工地干活了,工棚里就剩下我和朱勇了。老朱和保姆在收拾碗筷,见我起床笑我:“哎哟,太阳塞到屁股了才起床啊!菜都没有了,只有稀粥和榨菜了。”
“哦,没事的,我随便吃点就行。老朱,保姆又回来干活了?”我拿了脸盆洗脸,随口问朱勇。
“对,干完活,下午两点就回去,反正她家离得近,她走路一小时不到就到了。”朱勇坐下给我盛稀粥。
我拿了脸盆洗脸刷牙,喝完稀粥,我也走去矿井那边,所有人都在井下作业忙碌,爱瑞嘉还跟着韦义云在操作水泵,他们两个全身都是泥浆,已经看不出谁是黄皮肤,谁是黑皮肤。
由于是清晨,空气中笼罩着薄薄地白雾,想起朱自清的文章“就像笼着轻纱的梦”,山谷中最近的气温开始升高,与国内的情况正好相反,但是昼夜的气温还相对低,所以昼夜交替的时候就往往都会有白雾。
工地上那几个黑工已经在中国人的带领下逐渐成为工作主角,承担越来越多的工作,甚至现在其中一个后军的黑人已经掌握基本的挖掘机操作,此刻他正驾驶着卡特挖机进行作业,反复挖着金层倒向镏金槽,老李站在驾驶室旁边对他进行着指导。水泵的作业也不是完全靠老曹小曹了,黑人们都已经掌握了技巧,现在韦义云和爱瑞嘉都在下面开始学习。所谓技多不压身,多学一门手艺总是好的,何况这是金门的手艺,而且是广西上林独有的水泵技术。
我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站了半个多小时就往回走去,我也帮不上大家什么忙,想想回去帮朱勇弄弄菜吧。等我回到工棚,半天见不到朱勇和保姆,人都不见了,只有一个前军黑工在发电机旁,说是朱勇交代看着发电机的油量和水量。
“中国朱去哪里了?”我问到前军。
“他和保姆去村子里面了,说是去买水果。”前军指着西边的方向说。
我就坐到桌子上面,自己烧一壶水泡壶茶,等我泡茶的时候我发现厨房台子上面有个很小的小盒子,我拿起一看都是英文,也不太认识字,盒子大小和火茶盒一样大,但是没有那么厚,也许你们都见过。
没错!就是套子!朱勇这家伙哪是去买水果,那是带着保姆避开金矿找地方野战去了!估计这是他本来要带的套子,结果粗心给忘了!搞不好我跟韦义云到东夸时候,他每天都和保姆去,反正早上时候大家都在井边谁也不回来,工棚是没人的,黑工们对于这种事情也不会乱嚼舌头,在加纳黑工的思维里,这属于很正常的事情,他们也经常晚上去到旁边的村庄找姑娘。
我把这盒套子放进自己裤子口袋里,准备藏起来待会看看朱勇回来找不找,如果他回来找的话就基本可以断定了。
等了很久我都没见人回来,我拿出自己一个本子,想去韦二犬的交代,我先把昨天卖金子的数额都记录下,再把银行存入的数目记录下来。
然后回忆韦二犬交代的几个事情,第一是让我去还掉挖机尾款,这一个我可以提前联系白皛通知他的顶头上司;第二是老曹他们的签证,这个上次小左办不了,这次去了也不知道找谁,到时候再说了,先发微信再问问小左吧,或者问问雷柳儿,这丫头鬼灵精怪也许搞得定;第三个是买一台小吨位挖机,这个我直接找李萌萌就行了。
我把这三件事情记录好,拿起手机看了看信号强弱,发了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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