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开了两辆车去东夸镇,坐得比较挤,韦义云开着老吴老朱和老李和珍珠;白皛开车载着我,后排坐着三个人老朱抱着白骨精,旁边挨着老曹;韦二犬和小曹两个人留下看着工棚。
韦义云比较熟悉路没多少时间就已经远远在我们前头,从视线内都已经看不到了。
“老朱,这要是真怀了,你得赶紧取名字了。”老曹坐着无聊聊起白骨精肚子的孩子。
“要你瞎操心啥啊,我老朱一张嘴就能蹦出几十个名字来!”朱勇牛逼模式开始。
“先说三个,来!”老曹不依不饶。
“朱,朱,朱...”朱勇停顿了三次卡壳了。
“还吹牛逼不?”老曹继续逗朱勇,“取名字这种事情让大学生来,前面不坐着两位吧,老朱你可以请教他们啊!”
“老朱,要不要我给你想想啊。”我回头对着朱勇说。
“那你说说,男的叫什么,女的叫什么。”朱勇倒也不拒绝问我。
“嗯...男的就叫朱利安,英语也是朱利安,女的就叫朱丽叶,英语也叫朱丽叶。”我想了想,把我能想到的“朱”开头的英语名字想出来。
“嘿,人家大学生取得名字就是有水平!老朱,我看这两个名字好,朱利安,顺利安全,吉利!”老曹首先夸赞我取的名字。
“嗯,老曹你难得说对一次!这个名字确实好!英语中文同音,叫起来也顺口!”朱勇念叨起这两个名字。
白骨精虽然不会中文,但她显然也猜到我们讨论的事情,咯咯咯地捂着嘴巴笑。
“可惜啊,老曹,你把你儿子带在身边,干什么都不方便啊!”又过了一会,朱勇无聊开口说道。
“哎呀,就你老朱这点屁爱好,三句话不离老本行,猪八戒改不了思春!老朱,你可知道我以前在深圳干过什么吗?”老曹不屑地对朱勇说。
“干什么,难道你是开妓院的?说得跟看破红尘一样!”朱勇继续耍贫嘴。
“嘿,我说我就是开妓院的你信不信?!”老曹接过话肯定地说。
“你要是开妓院的话,我朱勇就开赌场了!”朱勇一脸不相信老曹。
“我跟你说,08年我到广州做的就是这一行,开得不大,先和人合伙了个洗澡堂,又搞了个洗脚的,生意不温不火,我们就找了几个**搞点灰色经营,那时候生意好的时候,到我们这洗脚搓背还得预约排队!”老曹说起他在深圳的往事。
“继续吹!”朱勇嘲笑道。
“不信拉倒!我可跟你说,我最近还有想法在加纳干这一行呢!我可也听说了特码几个会所生意好得不得了,现在挖金来的中国人来的多了,毕竟还是有需求的,哎呀,小生女朋友白姑娘在这,我还是不要再说了。”老曹说着说着停下来。
“不打紧的,我用耳机听会歌。”白皛让我掏出耳机,打开手机音乐塞到她耳朵,她就一边开车一边听音乐,她是不想我们几个说话尴尬。
“小生,你这女朋友没话说!”老曹竖起大拇指。
“老曹,你刚说你想在加纳开妓院?”我回头接着问老曹。
“是啊,你看,虽然我老曹没文化,但我也知道很久以前在美国也有一段淘金历史,叫西部大淘金对吧!你们知道最好真正赚钱的都是哪些人?卖水的,卖牛仔裤的,还有就是开妓院的!”老曹聊起他知道的美国淘金历史。
“卖牛仔裤的我知道,卖水的我也知道。”我说起我知道的故事:
亚默尔生长在美国的农村,父亲是一个老实的农民。因为家里的孩子多,父母对他有点照顾不过来。亚默尔小的时候,特别爱和同学打架。有一次他又和同学打了起来,虽然是好几个人打他一个,但是他还是把别人的头打破了。学校为了严肃校规,对这个屡次破坏学校纪律的淘气包进行了退学处理。亚默尔的母亲就是这个学校的教师,虽然反复去找校长说情,但是校长没应充。
亚默尔离开了学校,只好跟着父亲到地里干活去了。就这样他干到了17岁。有一天他听到了西部发现黄金的消息,便和父母商量,想到那里闯一闯。这样他跟着西行的大篷车队,克服了不少困难,来到了加利福尼亚州。
和当年礼维斯施特劳斯初来西部淘金一样,亚默尔的想象也是太美好了。来到这里以后,他才发现采金并不容易,各地涌来的人太多了,在大片的荒原上挤满了破破烂烂的帐篷。人们到处挖着,可是收获却很小。
亚默尔被一个雇主雇用去了,太阳火辣辣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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