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半天说不出话,看着爱瑞嘉很严肃的表情说,“这都是怎么回事?”
“反正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我妈妈跟我说的。”爱瑞嘉摇摇头说,“我妈妈说,我最大的哥哥,如果还活着的话,比我要大20岁左右,好像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然后医院都看不好,经人介绍到首都的中国医院去看,中国医生看了几次以后病情好转了,可是不知道为何有一天晚上睡过去就再也没醒过来!我第二个哥哥是一个保姆生的,大概材三岁左右就咳嗽不止,去中国医生那里看了以后也是同样的情况,一开始好了,但是过了几天某一天睡着就再也没醒。我第三个哥哥是受了轻伤,被送到加纳医院门口就死了。”
“爱瑞嘉,我知道讨论你哥哥的事情不太礼貌,可是我听了你说的以后,我觉得你第三个哥哥那完全和中国医生没有关系啊?前面两个那至少还有逻辑!”我低声望着爱瑞嘉问。
“我三哥是个建筑商人,当时为中水电的一个项目服务,当时被人抢劫打伤,为我哥哥包扎止血的是中水电的中国医生,我知道这么责怪中国医生是不公平的。可我爸爸就把这三个共同的特点中国医生作为某种神秘的原因,所以他从很小就告诉我不能去中国医院或者接受中国医生帮忙!”爱瑞嘉接着缓缓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能理解酋长接二连三的丧子之痛。
白皛笑着和爱瑞嘉安慰了几句,并且拉起我和爱瑞嘉告别,爱瑞嘉站起身送我们出了大门。
“干嘛这么急着拉着我走?”我不要理解白皛。
“人家林医生还在车里呢,再说了人家既然那么忌讳中国医生,那赶紧就离开这里,不要造成不吉利的印象。”白皛伸出手用食指刮了下我的鼻子。
“哦,也是哦!”我们开车把林医生送回去,不管如何我们都请他吃了顿饭,林医生再三推迟,说是很多老乡都等着他回去看病。
我们非常不好意思地告别林医生,心中还觉得有点对不起他,本想着让林医生帮忙看一下酋长的病情,没想到自作多情还触犯了酋长的大忌,我应该至少先打电话征询下爱瑞嘉的意见再把林医生带过去。
接着去菜场买了些菜,我和白皛就往矿上去,在加油站加油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龚创。
“咦,龚创你不是已经回特码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我从背后拍拍了龚创。
“你们好,这么巧!哦,没完成任务就没走,灯具都没调试好,我就没走啊,雷姑娘等着春节期间开张赚大钱的,我也只能在这多待两天了!”龚创咧开嘴笑着回答我们。
“那你现在是要回去吗?”白皛问龚创。
“哦,也不是,我在这等多工呢,他说他一朋友的金矿那边想装一些探照灯,我等他车过来带我呢,看,这两箱就是探照灯以及电线。”龚创指了指他身后的两个大纸箱。
“哦,原来这样啊!那你够辛苦的,大过年还要忙活!”我跟龚创说着。
“哎,我就这个命!忙碌命!希望死了能上天堂吧!”龚创微笑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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