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熟,成了彼此依赖的朋友。
认识18年,陆蔚来太了解曾以恨,以至于她身上什么地方有疤,哪处旧伤会在哪个时候复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更知道,池清在她心中有多么重要。
“曾以恨,够了,再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了。”曾以恨自小就经常受伤,哪怕从那个地方逃出来,也经常为了保护自己和池清而身处险境。她的腰曾经为了救自己而被摩托车车生生碾断过,根本就没办法做太激烈的运动。然而,这个女人却总是在床事上不知道节制,非要到第二天下不来床才肯罢休。
“呵呵...你累了吗?陆蔚来,你真是够弱的,我这个动的人都没累,你却累了。”曾以恨边说便扭动她纤瘦的腰肢,许是刚才那一下进的太深入。她倾斜了身体,轻柔的倒在陆蔚来怀里,减慢了速度。两具布满薄汗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曾以恨每律动一下,陆蔚来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在□即将到来之际,她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轻轻叫出池清的名字。虽然这已经不是对方第一次在和自己做这种事的时候说出这个名字,然而,每次听到,陆蔚来都会觉得心酸到几欲碎掉。
曾以恨很美,这份美,张扬不羁,随波放荡,就好比太阳,每天都乐此不疲的散发着热源与阳光。她深紫色的长发在随着她仰头的姿势甩动起来,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汗水打得湿透。她迷离的凤眼微微眯起,自上而下的看着自己。那种勾人妩媚的姿态,如再生妖姬,诱人至极。
这时,她忽然拉过起自己的空出来的手,按在她跳动的浑圆之上。那颗球状物体已经涨挺的不行,仿佛随时都会爆掉。感到手指所处的内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紧,陆蔚来知道,曾以恨又要到了。
“啊...池...池清...嗯...到...到了...”在□来临之际,曾以恨不出意外的叫出池清的名字,随即躺倒在自己怀里。手指被隧道中溢出的热流打湿,那种汹涌而出的感觉几欲把自己的手指给顶出来。这一次,曾以恨的身体很敏感,泄身的时间也续了很久。陆蔚来觉得,好像连自己的床单都被浸透了。
“你还好吗?”强忍着心里的酸涩,陆蔚来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曾以恨,摸着她的头问道。
“嗯,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那你今晚还回自己的房间吗?”陆蔚来的声音里带着强烈压抑的期待。
“就在你这里睡了,搂着我,陆蔚来。”
“好...”
这边在燃烧过后,陷入沉寂,而另一边,池清却还站在白沫澄的房间门口徘徊。手上的菜在消磨中变凉,发硬,干掉的油一块块的粘在肉上,让人看了就会失去掉所有的食欲。直到现在,池清还在想,究竟要给白沫澄送什么饭菜。
正常来讲,白沫澄当初背叛了自己,回到那个男人身边,自己应该恨她,惩罚她,让她吃下这些恶心的东西。然而,想到白沫澄那消瘦的身子,凹陷下去的小腹,她又觉得这么做会让这具身体快速消瘦下去,让自己没了折磨她的兴趣。
就在池清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间里忽然传来东西掉在地毯上的闷响。她来不及多想便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白沫澄强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却弄掉杯子的画面。看着那人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肩膀暴露在棉被外面,凝视她倔强却完美的侧脸,池清走上去,站到她面前。
“这是给你的晚饭,吃光。”这句话落地,整个房间是吓人的沉寂。看着池清冰冷的表情和眼神,又看了眼那盘油腻的菜,白沫澄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就要吐出来。天知道,她已经有多久没好好的吃过一顿饭,又有多久,没吃过这么油腻的菜。
再一次把视线落在那个布满黄油的肉上,白沫澄把头扭到一边,不愿再看。这时,那盘饭菜却又一次来到自己面前。白沫澄摇摇头,将菜推开,示意自己不想吃。可池清却好似看不懂一样,依旧拿着那盘菜。
这幅场景就好比主人要给心爱的宠物喂食,而宠物不领情一样。
抬头看向池清,瞥见她眼里对自己的嫌恶,白沫澄知道自己没办法违抗她,只好伸手接过那盘菜,拿过旁边的筷子夹了一口送进嘴里。粘腻的感觉,过分油腻的味道在瞬间溢满整个口腔,白沫澄甚至还没动牙齿,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凭着记忆,白沫澄撑起无力的身体跑到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吐着。只是,她什么都没吃,根本没东西可吐,能吐出来的就只是水和胆汁。胃部的翻滚没有停止,开始泛起剧烈的疼痛。白沫澄坐在地上,看着站在浴室门口,脸上带着疑惑的池清,无奈的摇摇头。
果然,她连自己喜欢吃什么,都忘记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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