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将军就杀了皇后。”皇帝听后,低声自语的嘟囔着道,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倒是忘了谁才是病人需要安慰的那个了。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虽然不能做至交也能做损友。可后來,我发现我错了。”张猛双眼无神的倚着身后的枕头看着前方,如同显然了迷茫当中,语气淡然而缓慢。
“恩?”皇帝一听,立马抬起了头來,看着身边的张猛眼中流出出一丝的期望。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朋友。”张猛却用力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如同是在与自己生气一般道:“连替自己卖命的手下手能杀,你还有做不出來的。”
“我沒办法痛下心,去杀了你。”皇帝眼中再次布满了阴霾,瞧着张猛低声如同自语般念叨道。
“你可以杀我,只要把我葬在高伟身边就可以了。”张猛转过头双眼紧盯着皇帝道。
“你不要白玉山了么?”皇帝被张猛眼中无谓求死的决绝下了一跳。“我谁都不要了。”张猛再次沮丧的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被子当中。
“你喜欢幽鸣这个孩子?”皇帝瞧着张猛接着若有所思的说道:“那好,朕让他当太子,你觉着如何?”“与我何干?”张猛却闷在被子中,似乎在掩藏着自己的哭声道。
“这样,东方寿就沒理由,不放心替朕去边关抗战了。”皇帝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张猛的头顶道:“等到边关的事儿一了,幽鸣十四岁的时候,朕就禅位,让他做皇帝,朕带你去游玩天下如何?只需要等我几年即可。”
张猛颓废异常的抽着鼻子道:“我想一起游天下的人,已经死了。”
“朕会比他更好,更爱你。”皇帝自然知道张猛指的是何人,手掌放开了张猛的头发,放于自己的身前。
“皇上,边关急报。”那边的吴勇却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份奏折跑了进來。
皇帝接过了奏折将其打开,眯眼看了许久低声自语道:“看來,远远沒有丞相想的那么简单啊。”
“皇上?”吴勇瞧着一旁张猛再次倒头睡了过去。“替朕告诉太后,朕已经打算让幽鸣做太子了,若是她再这么下去,只会让整个咸阳国陪葬。”皇帝瞧着吴勇道。吴勇听后立马转身就朝着青凤殿跑去。
白玉山却恰时的出现在了屋中,皇帝瞧见了白玉山道:“替朕看着张猛,我怕太后,这些天该行动了。”
“皇上你不是答应了要让幽鸣当太子么?太后为何还要?”白玉山一愣,低声在皇帝耳边低语道。眼神不由的朝着张猛瞟去。“若是,舍总管沒死,她不会如此,如今沒舍总管。沒有任何人再能阻止她了。”皇帝将那奏折放到了自己的袖子中,眯眼瞧着青凤殿的方向,当着张猛的面说道。
“太后,不会那么傻吧。”白玉山眯眼,瞧着自己手中那晚黑乎乎的汤药皱眉。
“她一点儿也不傻,当年太子上位的时候,她就确定了自己要垂帘听政。如今更是多了一个孙儿,他自然是不能放过的。”皇帝冷笑浮现在自己的嘴边,似乎早已猜到太后迟早会做出惊天动地的事儿來一般。
“可是皇上,太后毕竟是个女人。”白玉山却不以为然的说道。
“所以舍总管前些年才能拦住她,不让她对权利的**那么大。”皇帝将那碗汤药接过放到了张猛的床头,带着白玉山就朝着屋外走去。
“您的意识是,太后与舍总管...”白玉山听完,脸上无不诧异的说道。
“听我母妃说,若不是当年父皇娶了太后,恐怕太后会是匈奴第一勇士的妻子。”皇帝瞧着回身将张猛屋子的门关上对着白玉山道。
“难道舍总管就是!”白玉山听完心中明白了不少。“这些事儿,本不该对你这个外人提的。不过,如今我们的麻烦大了就是了。”皇帝紧邹眉头道。
“柏富国那边,我会和大哥再谈的。”白玉山点了点头。
“你恐怕也是控制不了他了的。”皇帝沒有报多大的希望道。
“不,是他的妻子,在暗中下手,我大哥并未想背叛朝廷。”白玉山却拦住了皇帝的脚步说道。
“我对白将军一项是信任的,可是对柏富国却不信任。哪里有太多的变数,朕不希望因为柏富国而让咸阳国亡。”皇帝微微一点头算是明白了,随后又是很为肯定的说道。
“我明白。”白玉山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我们也在一起合作了这么多年,虽然对对方不信任,至少了解。”皇帝对着白玉山站正了身子接着说道:“你当年若是按着我的说法去柏富国做国王,而不是替张猛守墓。如今的柏富国必然就会是足以抵抗轩辕国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