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发烧好似烧毁了他全部的理智,让他像原始的野兽一般狂躁。
柏斯庭肆意地与她深吻,口腔的温度灼热,舌尖滑动勾起酥痒的感觉,都让他无比舒爽,占有欲像草一样疯长,肆无忌惮地盘踞着他的骨血。
占有她,占有她,让她属于自己一个人。
柏斯庭听见自己灵魂深处的呐喊。
夏浓看得见他眼底异样的狂热,简直令她胆战心惊。
“听听,听听,宝宝。”柏斯庭着迷地唤她,吻零乱地落下,覆盖在她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柏斯庭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衣服,暧昧地抚摸着、探索着,情欲愈燃愈烈。
夏浓感知到他最真实的意图,猛烈地挣扎起来,她奋力挣开一只手,用力捶打他的肩膀。
她不想要一场不明不白、毫无温情的欢爱!
这种抗拒显然刺激到了柏斯庭,他虚握住她脖颈的手掌加重力气,一翻身将夏浓压在床上,他呼吸不匀,“别动。”
夏浓气得眼睛都红了,脑袋向前狠狠一磕,两人额头相撞,柏斯庭痛得松了劲,夏浓趁机推开他,一只手高高扬起,扇了他一个耳光,怒骂:“柏斯庭你混蛋!”
柏斯庭被打得头歪向一边,脸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他掀起眼皮看过去,夏浓满眼的失望和不敢置信,狠狠刺痛了他。
柏斯庭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慌乱地错开了眼神,手脚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安放了。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不想再看见你。”她声音在发抖,委屈极了。
夏浓跑下床,拿好自己的东西,飞快夺门而出。
空荡荡的房间,只留柏斯庭一个人。
-
柏斯庭靠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脑海中逐渐浮现出零碎的片段。
夏浓悉心照顾他的画面无比清晰。
一幕一幕,挥之不去。
他用手挡住眼睛,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柏斯庭走到客厅,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他打眼一扫,看到地面上铺着剪坏的布片、碎玻璃,门边上还放着一个大纸箱。
柏斯庭定睛再看,发现了不对劲,他走过去翻了翻纸箱,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脑袋“嗡”的响了下。
他有点站不住,伸手扶住墙,一口气没顺上来,有种要气吐血的感觉。
他还没挑夏浓的错,她倒学会先发制人!
柏斯庭有预感似的,点开夏浓的朋友圈,什么都看不到,发了表情过去,收获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不仅如此,电话也被拉黑。
事情的发展超出预料,柏斯庭心里有些慌了。
夏浓这几天过得乱糟糟的,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筹备校庆上,忙得连轴转,强迫自己不去想心烦的事。
按理说,柏斯庭也要负责校庆的总检查工作,但他似乎有意回避夏浓,两人一次都没碰到过。
这让夏浓感到庆幸。
-
几天之后,校庆如期举办。
早上九点开始,地点在礼堂,除了全校师生,还来了很多知名人士和记者。
摄像机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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