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浓坐在他身上,以一个柔软的姿势被柏斯庭拥在身体里。
在融为一体的时刻,夏浓靠在他耳边,气喘吁吁道:“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那我就......答应你。”
灭顶般的快感袭来,每一处神经都爽到发麻,一场狂风骤雨过,她被折腾得昏厥,湿漉漉地趴在柏斯庭怀里。
柏斯庭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
面前支起一摊火,木柴烧得噼里啪啦,在寂静的夜里让人感到一丝安心。
夏浓手里把玩着那根打火机,眼神戏谑地望他一眼,轻轻开口:“以后别偷我东西了,想要什么我送你。”
柏斯庭心脏漏了一拍,耳根泛起淡淡嫣红,面色平静如常道:“我没偷,你自己落下的,你总是丢三落四。”
面对他倒打一耙的指责,夏浓只是笑了笑,说:“好吧,谁捡到就是谁的了。”
柏斯庭克制地勾了下唇,极其微小的弧度,很快就消失了。
夏浓抬眼:“刚才一直托着我,累到了吧,胳膊痛不痛?”
柏斯庭揉揉她脸,低笑:“我没那么脆弱。”
夏浓长长“哦”一声。
“你呢,你......那儿疼吗?”柏斯庭犹犹豫豫地开口。
明白他在问什么,夏浓羞得脸一热,头埋得更深些,小声道:“有一点。”
夏浓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扭捏的人。
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密了,就算从前没有做到底,也经历过很多回,按理说她不该有羞涩胆怯的心情。
可是,到底是不一样的。
认真确认了彼此的心意,情不自禁地发生一切,没有任何芥蒂和顾虑,完全把身心交付给一个人。
那种踏实又幸福的感觉,只有体会过才能明白。
柏斯庭轻声安慰:“回去之后上点药,以后......都不让你疼了。”
夏浓捏紧他衣袖,闷闷应了声,不安道:“山里连个信号都没有,我们能出去吗?”
“能”柏斯庭胸有成竹:“我手机里有定位,他们发现我们没回来,肯定会去找。”
“可是,这处山洞很隐蔽。”
“他们几个都聪明着呢,找个人没问题。”柏斯庭轻松地笑笑:“实在找不到,咱俩就当对苦命鸳鸯,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夏浓:“并不是很想。”
“哈哈。”柏斯庭笑出声,他看着她发红的眼,手臂更用力抱紧些,“好了,太累就睡会吧。”
夏浓吻了下他嘴角,回抱住他,“晚安。”
夜色格外漫长。
-
清晨,夏浓被冻醒了。
火堆燃尽,落下一地烟灰。
一个昼夜滴水未进,夏浓嗓子干涩发痒,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柏斯庭嘴唇也干燥起皮。
又重新点了火,两人紧挨在一起,尽量保存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柏斯庭时刻保持警觉,听到后站起身来,走到洞口去,看到天空中有一架直升机。
夏浓跟过来,跳起来左右甩衣服,扯着嗓子喊:“这里!这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