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嗨,我说什么事呢。这东西说起来也挺简单的。这森林里有不少红色的浆果,样子和我们吃的那些樱桃差不多,不过比樱桃大一点。摘一些浆果,之后搞个锅,把肉和浆果放进去煮个半小时左右就可以吃了。”
“哦?真的?”
“那肯定啊,我自己以前也这么吃过,不也没事吗。”
“你现在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算了,我先闪了,懒得和你说了。”
景澈被我的话好像说的无言以对,又突然消失了。
“母老虎,虎子!”
这时我赶紧叫道前面两个人,他们也听见我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问我有什么事这么一惊一乍的。
我把景澈告诉我的浆果的事和他们两个说了下,让他们留意下这路上,要是找到了浆果便随手摘一点。
景澈不愧在这岛上待了几十年,知道的的确比我多,这一路上我们惊喜地现,的确是有他所说的浆果的存在。我们随手放了几个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也像极了樱桃。
看到吃完这些浆果身子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们也大概确信了这些浆果的确可以当食物来吃了。便每现一处浆果,就顺手把浆果从树枝上摘下来。等到走回了之前我们所在的草地时,大家都摘了满满一口袋的浆果。
回到营地后我才现,这篝火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变出了一口锅,我好奇地一问才知道,母老虎就在我昏迷的那几天,居然自己找了些材料做了口锅,虽说锅边粗糙不齐,但也不得不让我佩服母老虎,这女人究竟还藏着多大的本事。
为了准备晚饭,我们三个分完了工,母老虎留在着,虎子去打些水,而我则是去找些生火的柴火。
我一个人走向一旁的森林,怕麻烦也没往里面走,就在森林边缘这边随手就挑了些散落在地上的树枝之类的就算了事。
“啊!”
就在我捡着地上的树枝时候,左手手臂莫名地便是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袭上我的大脑。
我疼的叫了出来,腿也一下子软,跪在了地上。我捂着左手手臂,隐约隔着衣服摸到了一道凹凸的痕迹。
我慢慢卷起了衣袖,出现在我眼前的场景着实吓得我后背凉。
之前被巨兔偷袭挠开的口子,此时伤口已经黑,伤口上仿佛长着几根黑色的毛,隐隐从伤口里还渗透出一些深黑地液体。
“啧啧。终究还是这样了。”
此时景澈又出现在了我身边,弯着身子看着我的伤口。
“终究?我这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被挠了一下还成这样子了?而且还长出了毛?”
“那些巨兔的爪子是他们最依赖的武器,爪子上附有毒素。我之前看你被巨兔抓开之后,也见过你伤口,看你伤口那时候也没生什么变化,觉得你运气好没被感染,就没放心上。可现在看来你还是被感染了。但我也纳闷,本来被巨兔抓开后,伤口当天或者隔天变会感染,你这都好几天过去了,才感到了变化,这时间会不会太久了?”
“先别管这么多了,难道我感染就会变成那个变异猪人一样?浑身长满黑毛?”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没被感染过,只是知道他们爪子上有毒。”
“这...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看着自己不住向外流淌黑色液体的伤口,心里便不住的害怕起来,生怕自己变成变异猪人那样,变丑也算了,就怕和变异猪人一样变得毫无人性,到时和自己人自相残杀,那该怎么办。
景澈埋头想了半天后,对我说道:“这岛上有片沼泽,沼泽里长着种植物,好像是叫布兰草,那个布兰草专门用来解毒的。”
“你确定吗?”
“嗯,你得抓紧时间了,我们得去找到布兰草才能解决你伤口的问题。不过我也只知道它生长在沼泽,但具体在哪我们还是得找起来。所以越快越好。”
“好!”
我从口袋拿出来块布,用力包扎在伤口上,暂时算是止住了向外冒的黑液,从地上缓缓撑了起来,拿着找来的柴禾便往营地走去。
虎子此时也挑着水回来了,母老虎把我们带来的拿了过去,便开始把肉和浆果放到了锅里,准备起晚饭来。
我挑了块空地,一个人静静坐在了那,手轻捂着伤口,脑子则是不停地幻想着自己变异后的场景。
“什么呆呢?过来吃饭了。”
感觉过了没多久,母老虎便叫道了我,她从锅里捞出来了一块肥肉,放到了一片树叶上后递给了我。
这肉吃起来虽然有些老,但还算是有嚼劲,煮熟后肉也没了什么怪味道,只有幽幽地浆果香弥漫在嘴里。
可我没多大的心思去细细品尝这些肉,囫囵往嘴里塞完后,便起身对他们说道。
“虎子,母老虎,我们分头找他们吧,这样也快点。”
“分头?这岛那么危险你不怕独自遇到什么事?”虎子听到我的提议,吃惊地看着我。
“没事,我们就以这为营地,到时在这集合就好。”
“不过天马上要黑了,你现在就要去?”
“嗯。我还有些事要去做。得抓紧时间。”
“什么事你还得大晚上去做?明天不行吗?”
“以后再和你说,我带着小c一起,你们放心吧。”
我怕和他们提起我的伤口只会惹得他们两个更多担心,便赶紧打断了话题,我从母老虎那拿回了工兵铲,一把拉住还在美美吃着肉的小c的耳朵,便起身向营地外走去。只留下身后虎子和母老虎满脸吃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