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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赶来时候,柳飘飘好整以暇地站旁边,一点也没有刚才凶悍彪悍劲儿。
“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吗?”保安扶起地上宠嘉嘉,由于头发散乱,大半脸被挡住,外人只看到宠嘉嘉被酒水弄花了脸,看不到她额角磕痕。
“你们来得正好,这位小姐摔倒了,赶紧英雄救美送到医院去。”柳飘飘睁着眼说瞎话。
宠嘉嘉扶着桌子站起来,脚上鞋子早不知甩到哪去,浑身上下衣服散乱,惹了不少淫邪目光窥视。她红着眼盯着宠唯一和柳飘飘,牙齿咬得咯咯响,“你们,我要投诉,你们盛世尊享小姐打人。”
“这个……这位小姐,说话是要讲证据。”一个身材健壮男人开口说道。
宠唯一挑眉,这个人怎么有些眼熟呢。
“什么证据不证据,她打我,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场都是人证,这些证据还不够?”宠嘉嘉以为自己怎么也是盛世尊享贵客,这些跑腿儿保安见了自己该唯唯诺诺、唯命是从,哪想到他竟然敢质疑她。
“这位小姐,我们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现先让人把您送去医院检查一下。”健硕男人再次开口,不卑不亢。
“调查?还需要调查?”宠嘉嘉赤着脚走到男人面前,戳着男人胸膛一脸高傲,“我是你们客人,我这里受了伤,不管怎么样,都是你们这方错!”
“是,会所会给您一个满意答复。”男人避开宠嘉嘉手,有些不适皱皱眉。
确实,宠嘉嘉浑身污渍,手上也沾了不少粘稠酒液,实是不雅观。
“你……”
“把这位小姐送去医院好好做这个全身检查,钱老大会出。”壮硕男人不给宠嘉嘉发飙机会,直接让人把宠嘉嘉带走。
宠嘉嘉被一众保安簇拥着被迫向外走,她不甘心回头,狠狠叮了宠唯一一眼,眼神狠辣恶毒,带着仇恨烈火。
宠唯一直接无视,她可以想象她之前找孙老板,还有刻意走员工通道,买通人暴露她身份,都是有人她背后指点。但估计她没料到会这里遇上柳飘飘,没想到柳飘飘对她恨之入骨,敢当众暴打她。
壮硕男人见手下把宠嘉嘉带走了,微微向柳飘飘颔首,“柳小姐,乔少让你赶紧回去。”
宠唯一挑眉,她说怎么眼熟呢,原来是乔子谦手下。
对了,那次乔子谦带人戏弄宠明宇,里面就有这个男人。宠唯一看向柳飘飘眼神不禁带了些审视,乔子谦为什么会为了飘飘得罪宠嘉嘉?
宠唯一不天真,当然不会天真认为是乔子谦爱上了柳飘飘。
她记得宁狐狸说过乔子谦和宠康国有过节,那这次……
唯一看向柳飘飘眼神不禁带了分担忧,看来飘飘是被人利用了。
目送着柳飘飘离开,宠唯一手机响起。唯一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某人慵懒声音,“上来。”
宠唯一抬头,见宁非趴三楼栏杆上,拿着酒杯对她做了个干杯姿势。
和简溪到了别,宠唯一蹬蹬上了三楼,“你怎么会这儿?”
“你又为什么这儿?”宁非反问,脑中不受控制地响起她那几句不屑话,眼里带了几分冷色。
“你管呢。”宠唯一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透过酒杯去看宁非,声音带了几分飘渺,“怎么不帮宠嘉嘉,你就不怕她被打死?”
“你没那么傻。”有时候,他倒是希望她能傻一些。
“你还真是寡情,再怎么着说宠嘉嘉也是你未婚妻,你这个做未婚夫竟然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打,啧啧,宠康国真是没眼光,给她宝贝女儿找了这么个老公。”宠唯一话里带着浓浓嘲讽,不得不说,宠嘉嘉话刺伤了她。
她一直以为她不乎宠康国那所谓父爱,可听到宠嘉嘉说,宠康国买下北街只为了给她建造画廊,她吃醋了,她很不甘心。
宁非坐她对面,似笑非笑,“我记得还有人说我滥情来着,宠记者。”
“唔,你还真记仇,这么久事情都记得。”宠唯一趴桌子上,眨着大眼看他,似真似假问道,“宁少,你准备和我玩儿多久?”
宁非突然想到乔子谦回答,“看你保鲜期。”
宠唯一瘫桌子上,那还不是看这位大少心情。
看着宠唯一那副不情不愿样儿,宁非小火噌噌上来了,怎么,让她跟自己一起就这么勉强她?
还假装被自己征服一下,自己就对她没兴趣了,她倒是算计好,把他看得透透,他还就不让她看透了。
“起来,今天陪我去见个人。”宁非把桌子上宠唯一拉起来,也不管她答不答应,直接塞进车里。
“喂,你干嘛?我说要去了么?”这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你有选么?”宁非连眼神都懒得给她,脚踩油门飚飞出去,吓得宠唯一忙系紧安全带。
到了目地,宁非下车,把一脸不情愿宠唯一拽出来,他两手捏着她脸,向两边拽,“进去以后要笑,知道么?”
宠唯一咧咧嘴,“知道,不就是笑么。”笑你个大头鬼!
一路走进去,宠唯一发觉这里和宁非其他欢乐窝不太一样,似乎透着股威严。
当宠唯一被宁非拉着进入大厅时候,宠唯一知道为什么不一样了,因为这是宁非家,而他们父亲,宁傲天和宠康国就坐客厅里喝茶。
有没有搞错,他带她来就是见这俩老头?
“宁非,你宠伯父来了,来……”宁傲天话看到宁非身后宠唯一后,堪堪卡住,“你带她来干什么?”
“见家长。”宁非说理所当然。
“宠伯父,这就不用我介绍了吧?”宁非勾着唇角看向宠康国。
宠康国原本正一脸愤怒地瞪视宠唯一,听宁非如此说,看向宠唯一眼神里是多了抹仇视。
宠唯一心中冷笑,要多么冷漠父女才会一相见就怒目而视?
这还是他不知道她今天做了些什么情况下,若是他知道宠嘉嘉被她和柳飘飘合伙打了,那他还不得冲上来扒了她皮?
整个客厅里透着一股诡异,尤其是宠家父女俩之间那暗潮涌动黑暗。
宁非把宠唯一揽怀里,他能感觉到她宠康国警告目光下逐渐僵硬身体。
唯一,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太没心没肺了。
宁非把宠唯一推到身前,双手环她腰上,也不管还有两位长辈场,张嘴咬住她耳垂,细细吮吻。
既然,宠唯一时刻想着要离开他,想和他划清界限,那么他便断了她所有后路,让她只能依靠他。
B市那晚,宠唯一失控疯狂,让他看到她心底对亲情深深渴望,可是唯一,我们注定是被亲情抛弃人,我们只能相拥取暖,你跑不了,逃不掉。
今天,他就是故意带宠唯一回家,激起他们父女深矛盾,让宠唯一不得不依赖他。
相处这么久,他早把宠唯一性格摸得透透了。
果然,面对宠康国,宠唯一总是那么不冷静。
她挣开宁非束缚,走到宠康国面前,一脸笑容,“宠总,我听说您是艰苦创业典范,正好我们报社想做一期这方面专栏,不知宠总赏不赏脸?”
宠康国刚想出声,宠唯一便打断他,继续说道,“哦,对了,宠社长是您女儿,她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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