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当时宴席之上,还戏言要讨我去做她嫡长子媳妇呢!后来也不知何故,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梁博素以沉称耿直著称,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拒绝左家这样人家,这其中,想必也有不可告人隐秘。沈玮心中暗忖,随即笑道,“是么?这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幸好你父亲没把你许配给左楠,要不然,我们家宥儿就娶不到你了。”
梁惠君不禁羞红了脸,垂下眼睑不再接话。
苏玉妍便笑道,“可见这世上事,都是上天注定,有缘,不管经历怎样波折,也终究会一起;没有缘分,便是早早定下来,说不定将来也要分开。”
沈玮心中一动,随即也笑道,“你别净说别人,你自己事,也该放心上了。趁着这次宥儿替容儿挑拣合意对象,也让他好好为你留意,若能把你和容儿亲事一起办了,倒是双喜临门。”
这一说,苏玉妍也不好接话了,只含羞而笑。
沈玮见两人都红了脸,也就不再转移了话题,问梁惠君可曾按时服用太医开方子。
梁惠君支吾了几句,便拉着苏玉妍逃也似地出来。
苏玉妍不禁笑道,“……你也有怯场时候啊!”
两人一路往乾清宫而来。
皇太后正与人逛御花园,见两人联袂而来,不禁笑道,“你们来得正好,过来陪我赏花……”
两人自然欣然前往。
御花园里姹紫嫣红,满园春色,梁惠君与苏玉妍兴致勃勃地陪皇太后看了近半个时辰花,这才陪着她回到乾清宫歇息。
还是皇太后由赵宁提及赵容梦境说起,苏玉妍与梁惠君两人便趁机把沈玮那里一番言语一唱一和地她面前有意无意地重复了一遍。
留意到皇太后眉峰微不可见地颦了颦,梁惠君便笑道,“皇祖母也为容儿亲事担忧吧?”
皇太后道,“容儿也不小了,也该谈婚论嫁了……我年纪大了,身体不好,鲜少出外走动,所识年轻后生也随即,你们年轻,又常出宫走动,还要帮容儿多多留意才是。”
见皇太后只字不提左贤妃替兄弟求亲话,梁惠君与苏玉妍两人不禁对视一眼,还是梁惠君开口笑道,“既是皇祖母让我们留意,我们可就真替容儿留意了哦!不过,我们到底年轻,又哪里及得上皇祖母眼明心亮?等我们先看个大概,再请皇祖母过目,后一锤定音,您看可好?”
皇太后沉吟片刻,遂点头道,“好,很好。你们先看着,等看中了再知会我,当然,也得容儿自己中意才好。”
“我们倒是可以慢慢为容儿物色着,就怕有人父皇面前提亲,若父皇应了,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梁惠君笑道。只要皇太后心里对左家有了阴影,自然会出言反对皇帝答应左昱提亲,自然也就绝了后患。
“你父皇那里,我自会跟他说明,毕竟,他整日忙于朝政,怕也不及你们细心……”皇太后摆摆手道。“你们且慢慢物色着,无须担心。”
得了皇太后首肯,梁惠君与苏玉妍两人顿时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是安排明天护国寺之行。
次日一早,赵容与赵宁两个联袂来向皇太后辞行。皇太后自是又一番叮嘱。
辰时一刻,一队马车浩浩荡荡从皇城中驶出,直奔护国寺而去。
护国持住持方丈圆德早得了消息,亲自迎门口。因赵容此次是微服出行,并未让护国寺封寺,所以他们是万分小心,各个路口都派了僧人守卫,以保万无一失。
皇城距护国持不远,因赵容一行贪看路上景色,行了近一个时辰才到,等得圆德方丈额上冷汗直冒时,才看到一行马车缓缓行来。
护国寺大门入口正前方,有个三岔路口,赵容马车从右边进来,驶到近前时候,恰好有辆华盖马车从左边过来,要不是车夫机警,将马车带到路边草丛里,几乎就两两相撞了。
就赵容这边随行微服侍卫都惊出一身冷汗,纷纷上前意欲出言喝斥时,左边轿帘打起,仆妇扶出一个满头银发老妇人,缓缓走到赵容马车前,温言说道,“不知车内坐是哪家夫人小姐?老身替家仆向您陪罪了。”
赵容与赵宁对视一眼,赵宁便将车帘高高掀起,朗声说道,“您是哪家老夫人?我们年轻小辈,可当不起您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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