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对于沈、左两家关系,也是心明如镜,自知苏玉妍说得理,想了想,遂道,“听你这口气,那陆婧也不是个好相与,咱们还得好好合计合计才是……要不,明天我进宫问问惠君?”
“是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过,还是别拿这事去烦惠君了。。”苏玉妍道,“眼下她为着赵宥即将前往边关平定战乱而着急,已是六神无主,就别再让她掺合到这事里头了。若让你爹知道,只怕还会多心。”
赵容听苏玉妍一口一个“你爹”,不由得笑道,“我这个爹虽不称职,却也还没糊涂到不分青红皂白地步吧?便是多心,也是因为他做了皇帝,人到高位,怕人谋位也所难免,你就别再他存着偏见了。”
苏玉妍不禁笑道,“好了好了,你爹是世上好爹,我不再敢说他坏话了。看把你急……”说笑了两句,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你看这样合不合适……”说着把头附到赵容耳边,声音愈说愈低,好看小说:。
赵容听着,面现沉凝,接着便连连点头,后说道,“如此甚好。就按你说办吧!”
苏玉妍便道,“事不宜迟,不如就这两天……”
赵容笑道,“你护夫心切,我就成全你吧,三天之后我便进宫,你看如何?”
“自然是越越好。”苏玉妍笑嘻嘻地说,“设身处地,若有个美娇娘日日盯着你家许恒,只怕你恨不得立时就把那美娇娘给踢到银河里去呢!”
赵容顿时失笑,“你这也太夸张了吧?多我把人踢到门外而已,若能踢到银河,那我直接就把那陆婧给踢飞算了,哪还用得着这里绞脑汁想办法呢!”
苏玉妍听罢,也忍俊不禁。
守外头春草与翠绿几个听见屋里不时传来格格笑声。。只道两人说什么逸闻趣事而开怀大笑,也不由得面现微笑。翠绿是个外向性格,是向春草问起信阳风俗习惯等,听到许多与昌宁不同风格迥异习俗时,不由得瞪大眼睛连连称奇,这般天真无邪模样,倒也深得春草喜欢。
屋里两人商议妥当,许太夫人那边听说定远侯府少夫人来了,也派人过来问起,为着礼貌起见。因为许太夫人给了沈珂那本秘不外传“秘方”,苏玉妍便与赵容告辞,带了春草前去拜见许太夫人。赵容本待前往,苏玉妍便笑道,“你还是家里呆着吧,别累着了,回头出了问题。我可担待不起。”边说边把她推回屋里。
赵容坐了这么久,也觉得果真有些累,便没再坚持。
许太夫人与初次见面时没什么两样,依旧是一派从容详和模样,一番寒喧过后,许太夫人忽然说起赵宥来。“……听说颖王明年要出征了?”
苏玉妍心里一动,遂道,“昨日进宫。倒听颖王妃提过此事,说是明年开春就走。”许侍郎是兵部侍郎,消息灵通些倒也不足为奇,但古往今来,女子多不理政。以许太夫人这般年纪,竟还关心国家大事。倒显是有些与众不同。
许太夫人就笑道,“这是好事啊……诸位小王,却只有颖王得以挂帅出征,可见圣上对他青眼有加呀!”
苏玉妍不明白许太夫人如此明显地表露自己意思到底是何用意,就算自己是赵宥嫡亲舅母,她也用不着自己示好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站队?赵宥还没有登基之时便主动站身后,以示自己忠心?当然,这些念头都只是瞬间闪过她脑海,不等她回答,许太夫人已经意味深长地接着说道,“咱们家许恒跟我说,等颖王出征时,他要随其左右,护他周全。。”
许恒少年从军,其精湛武艺与才能是众所周知,苏玉妍自是有所耳闻,想起梁惠君请求沈珂随军保护赵宥安全事,只觉心念一闪,当下便笑道,“那敢情好,许将军武艺高强,有他保护颖王,必定安然无虞。”
许太夫人见她面色从容,并没有流露出异样神色,不禁笑道,“你家珂哥儿之前名声不佳,倒可借着此次颖王出征机会历练一番,若能立下军功,岂不是就能改头换面做个功勋之臣?”
见许太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苏玉妍便是傻子,都已明白她这是要表明立场了,自是不再装糊涂,索性诚恳地说道,“玉妍听太夫人一席话,竟胜读多年书……玉妍此,多谢太夫人指点了。”她也不傻,只表明自己观点,但她仅仅只表明自己一个人立场,并未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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