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主意,回头我就拿两张方子给妍儿。”
于是乎,许太夫人的“生子密汤”就这样轻易到手了。
从此,兰亭居里整日飘荡着各种各样的香味,引得连平日里多吃斋食的宋德书也馋虫大发,时不时到兰亭居里来“蹭”一顿。
也不知是许太夫人的密方生了效,还是沈珂勤劳耕作播下了种,三个月后,苏玉妍的月信便姗姗来迟了。
这一迟,可真是喜煞了定远侯。当然沈松年也是喜悦的,但到底是男人,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喜形于色;宋德书则在太医为苏玉妍请完脉后亲自到兰亭居来道喜;林姨母与冯静宜也相偕前来祝贺;沈琳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小脸笑得开了花,还私下里跟苏玉妍说,要给未出生的小宝宝绣两个贴身的小棉袄。苏玉妍也笑着应了,并没有拒绝她的心意。
作为即将再为人父的沈珂,他的喜悦之情自不必言表。自从云疆回来之后,赵安赵宏之案有了定论,接下来,皇帝又给沈珂和许恒赐以黄金千两良田百顷,并许以两人各一个月假期,以示帝恩。
自从婚后,沈珂便“改邪归正”,从此变成一个循矩蹈矩之人,日日按时上朝,风雨不改,从不曾有过例外。便有例外的一次,也是因为身负重伤而只能卧床休养。现在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假期,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这一个月假期得来的时候,正是苏玉妍被太医诊出珠胎暗结之时。沈珂大喜之下,便欲与苏玉妍两人去西湖玩一圈。苏玉妍初听之下,倒也欣喜——自己与沈珂成亲几年,既没有度过“蜜月”,也从来没有单独出去游玩过,如果两人此次单独出行,也算是圆了她的“蜜月”梦。
这些,不仅许府上下的仆妇侍从都知道,连赵容也是知道的。赵容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的女子,听出许太夫人的弦外之音后,便笑语嫣然地朝老太太道,“您是我的亲祖母,自然是处处都为我好,我又怎么会不明白您的一番苦心呢!”说罢又转身苏玉妍,“妍儿,你说是么?”
“是啊!”苏玉妍便附和道,“我还一直跟容儿说,我要有这样一个祖‘母就好了,就可以天天喝祖母褒的汤了!”
“想喝汤啊!”许太夫人微微一笑,“这个不难,反正我天天让人给容儿褒的,也不多你这一口。”
赵容不禁笑道,“还说不难……难不成让妍儿天天住在我这里?回头沈珂得找您老人家的麻烦了。”
一语说得许太夫人呵呵笑了起来,赵容等她笑罢,便又说道,“我倒有个好法子,既可以让妍儿天天喝汤,又不用住在我这里。”
不等赵容说完,苏玉妍便笑道,“你几时变得这么小器了?”
许太夫人也笑道,“容儿倒不是小器的人,多半是怕你们家沈珂找麻烦。”
赵容看苏玉妍面现绯色,便向许太夫人笑道,“老太太莫若拟几张单子给妍儿,既省了她天天往这里跑,又不怕沈珂来找麻烦,岂不是一件两全齐美的事?”
许太夫人早就听出赵容的意思,当下便也没有拒绝她的要求,“呵呵,还真是个好主意,回头我就拿两张方子给妍儿。”
于是乎,许太夫人的“生子密汤”就这样轻易到手了。
从此,兰亭居里整日飘荡着各种各样的香味,引得连平日里多吃斋食的宋德书也馋虫大发,时不时到兰亭居里来“蹭”一顿。
也不知是许太夫人的密方生了效,还是沈珂勤劳耕作播下了种,三个月后,苏玉妍的月信便姗姗来迟了。
这一迟,可真是喜煞了定远侯。当然沈松年也是喜悦的,但到底是男人,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喜形于色;宋德书则在太医为苏玉妍请完脉后亲自到兰亭居来道喜;林姨母与冯静宜也相偕前来祝贺;沈琳就更不用说了,一张小脸笑得开了花,还私下里跟苏玉妍说,要给未出生的小宝宝绣两个贴身的小棉袄。苏玉妍也笑着应了,并没有拒绝她的心意。
作为即将再为人父的沈珂,他的喜悦之情自不必言表。自从云疆回来之后,赵安赵宏之案有了定论,接下来,皇帝又给沈珂和许恒赐以黄金千两良田百顷,并许以两人各一个月假期,以示帝恩。
自从婚后,沈珂便“改邪归正”,从此变成一个循矩蹈矩之人,日日按时上朝,风雨不改,从不曾有过例外。便有例外的一次,也是因为身负重伤而只能卧床休养。现在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假期,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这一个月假期得来的时候,正是苏玉妍被太医诊出珠胎暗结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