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进入房子,然后就是刀割过喉咙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就是血腥味儿。
吕强退出院子,带着人开始搞第二个院子,还是老路子,上墙,开门,进去割脖子。
不过事情就在这座院子出了岔子,本来门已经被打开了,吕强手下的一个排长,一马当先的冲向正房,他刚迈上正房门前的台阶,一个哈斯巴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双方都是一愣,不过那排长的经验还是比较老道,对着那个哈斯巴人劈头就是一刀,哈斯巴人无处躲藏,也没有兵器招架,面对这狠辣的一刀,只来得及叫了声“敌…!”,就被一刀剁在了面门上。
不过斥候们的行动还是暴露了,屋子里响起了稀里哗啦的声响和大喊声,其他几个院子也传来询问的声音,村子里瞬间沸腾了。
另外两个连长见暴露了,也不等吕强这边结束,纷纷破门而入,将大部分哈斯巴人堵在了房子里。
吕强很郁闷,本来好好的闷杀,让自己玩成了强攻。他负责的这个院子,明显是整个村子里最好的院子,看来住的人也不简单,东西厢房被堵在屋里的哈斯巴人玩命的往外冲,但是被斥候们堵住门,只有干着急,有两个试图跳窗的,刚露头,就被一刀砍翻。
既然已经把敌人都堵在了房子里,斥候们也就没着急往里攻,毕竟哈斯巴人也不是吃素的,冒然进攻,说不得要扔下几条人命。
朱运铎听见村子里的动静,知道是暴露了,于是带着支援部队进入村子,吩咐各营抓紧时间打扫战场,清理房屋内的尸体,清点战利品。自己则带着几个人到村子中心找吕强,等他见到吕强,发现这老**正在准备放火烧房子,于是连忙制止。
“老吕,别放火,这房子咱们还要留下住,撤离的时候也可以做成陷阱,你们带手雷没有?”
“朱参谋,我们带了点儿手雷,不多,全连才分了五十枚!”吕强闻言也知道朱运铎的意思,连忙回答道。
“一个屋子里扔上一两枚,这间正房先别动,看这个架势,这屋子里住的是哈斯巴人的头目,咱们最好是拿个活的,留下问问话!”朱运铎吩咐道,闻讯赶来的其他两个连长和吕强领命去了。
吕强连一个老斥候从挎包里掏出个手雷,跟两个战友上了房,小心的用刀挑开一片房顶的瓦之后,连忙闪到一边,刚闪开,屋里就顺着破洞射出几支箭,一个躲闪不及的斥候胳臂上中了一箭,疼的呲牙咧嘴。
军士们端起弩箭,蹲在墙根儿下顺着窗子往屋里放箭,屋子里不断地有闷哼声传出来。朱运铎也很火大,让自己身边的传令班去帮忙,这个传领班装备了丙三改,几名军士摸到东边厢房的窗根下,伸出火枪,冲着屋里就打了一轮,一时间屋里就惨叫连连,早已按捺不住的军士们一拥而入,接着就是刀子入肉的声音。
其他几个院子传来几声爆炸声,紧接着就是军士们破门而入之后的打斗声,不过声音没持续多久,两个连长就来报告,都已经拿下了。
朱运铎沉着脸问道“有没有伤亡?”
一个连长道“我连阵亡两人,哈斯巴人反应不慢,我们攻进院子时吃了亏。伤了三个,都是轻伤。”另一个连长道“我连没有阵亡,就是一个军士翻窗子时扭了脚。”
朱运铎脸色很不好,好不容易选出来的斥候,在这么个小地方就折了两个。自己本想着第一次作战,怎么着也打出来一个零伤亡的战绩,让自己在东北集群好好露露脸,看来这零伤亡,只是个存在于传说中的故事啊!
朱运铎看着院子里被团团围住的正房,招手叫过吕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人逼出来,抓活的!”
吕强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军士喊道“狗子,狗子,你他娘的死哪去了?”
一个长着娃娃脸的斥候跑过来“连长,你叫俺,啥事儿呀?”
吕强强忍着憋屈,咬着牙道“朱参谋让咱们把屋里的人逼出来,你想办法,快点!”
“好嘞,连长,我就等你这句话呢。”名叫狗子的娃娃脸斥候,叫了个几个军士,嘀咕了几句,一帮人分头去找东西了。